男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大好机会,用来和他亲密接触,培养感情,到时必然会和严渊争抢这个贴身的位子,
以他的这个热烈劲儿,还一直都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性格,先不说在争的过程中可能引起布莱斯注意,抢到他后日子里他也不会多么好过,肯定少不了动手动脚。
这家伙太有主见了,相比之下严渊听话了不止一点,不用他说就会自觉保持距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让邹野蒙在鼓里吧。
“其实变化还是有的,只是邹爷没看出来……”
少年的睫毛朝下敛着,仿佛透着一股悲凉,
“我现在已经不会走路了,所以当时才会被严会长抱回来,直到现在也不能下床……”
其实不是变得不会走路了,而是他还不能走路。
“至于名字……刘柴其实是我自己起的外号,应年才是我的真名,因为这是您第一次面对面问我一些东西,还是这么简单的事,我自然不想说假话骗您,也就和您说了真名……”
余闲的两手交叠在一起,手背上的皮肤粗糙,并不如他原本那样白皙柔软。
“我发誓刚刚对您说的,绝对没有半句谎言,您是我最神圣的榜样,我做不出直接欺骗您的事的……”
他抬起头看向男人,目光透着一分坚定,使得男人不禁都有了点信服。
“哈……随便你吧……”
邹野把视线偏到一旁,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