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晚上没吃饭吗?
余闲晃了晃他的脑袋,把那点异样抛在脑后,转头带着玩家一起动身出发,沿着他们昨晚便找好的道路。
“……刘柴,真的是你吗?”
“我说你昨天怎么说着要去安抚那个管家,原来是利用了道具扮成了那个少爷的样子,胆子真肥,你就不怕被布莱斯识破吗……”
有余闲的带头以及布鲁斯的帮助,玩家们出去的这一路可谓说是畅通无阻,不仅没有中途遇到一个木偶,那个难缠的布莱斯也没有像担心的那样突然追来。
简直顺畅到难以置信。
阿信一路提着呼吸,在庄园不敢发出声音,直到彻底出来之后才敢开口询问少年,问出他一直憋着的疑惑。
他不敢信刘柴竟然这么厉害,仅仅戴着一个面具就能把小少爷演的惟妙惟肖,不仅没有引起那个管家的怀疑,还能在离开那段时间里帮他们吸引注意力,帮忙争取探索的时间,
这么相比,他都怀疑先前的刘柴才是对方假扮的了。
阿信激动地望着余闲,像只吵闹的小鸟般在他周围四处打转,话里话外都是崇拜。
包括在场的其他玩家,他们虽然没凑过来,却也都对少年的身份深信不疑,哪怕少年现在做的已经超过一个玩家的范围了。
只因昨天邹野施加的那个催眠。
只有一个人不是这样。
因为昨天的机缘巧合,吴德并没像其他人那样受到男人影响,现在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醒,但也算不得完全清醒,和其他人对少年的崇拜不同,他的眼睛一直隐隐瞥着余闲,木质的眼睛看不出想法,却警惕的没有让任何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