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过去了,太阳照常升起。光线透过半拉开的窗帘,在冯的脸上投射出柔和的光芒。缓缓地,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就像眼里含着几滴泪水一样。
他揉了揉眼睛,希望能消除眼前的模糊,但这种感觉依然存在。按摩他的泪腺也没有帮助。冯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视力一夜之间就恶化了。作为帕格纳一阶段的武者,体内的杂质应该都被清除掉了,不应该出现视力下降之类的问题,除非眼睛受损或者中毒。
他右边的门开了,他连忙捂住上半身,因为他通常都是裸睡的。
“冯,你要起床去晨练,你有点晚了!” 另一位弟子叫道。
“好吧,已经了,”冯回答道。“你进来之前至少可以敲门。”
“是的,我敲了几下门,你聋了,又不是我的错。”弟子生气地离开前说道。
冯的视力仅略有恶化;他仍然可以近距离地阅读并清楚地看到门徒的脸。然而,从远处看,事情开始变得模糊。他决定暂时忽略它,然后去参加早上的训练。
在红旅部,学生们通常会在早餐前晨跑和徒手格斗来开始新的一天。迟到了一点,冯就错过了早上的例行公事,而学生们已经开始打架了。
他们只用拳头,没有气的参与,打了一分钟,然后就换了新的伙伴。冯和对手交锋,互相阻挡、互相攻击。一分钟后,他们转向下一个伙伴。在回合之间,冯用力揉眼睛。
“你还好吗?” 他现在的陪练伙伴问道。
冯继续揉着眼睛,他几乎听不到微弱的声音。他抬头看向对手,但他的听力已经模糊,视力也进一步恶化。他只能辨别出眼前弟子的大概形状,还有这里和他们的一些特征。
“你还好吗?” 弟子又问道。
“是的,我很好,”冯回答道,声音沙哑,说话时时断时续,就好像他整夜都在尖叫。这也是不应该影响一级帕格纳战士的事情。
“抱歉;我想我需要去某个地方,”冯说着,冲出部落基地。以他弟子的身份,离开不会惹上太大的麻烦,尤其是说出原因的话。这次他没有这么做,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冯穿过小镇时,他试图弄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声音,我的听力,我的视力,怎么都变差了?是不是和那个白毛小子有关?”
在他们的混战中,虽然他有时看起来很绝望,但有时冯可以发誓他看到对方在微笑。他简直不敢相信,因为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人能够微笑。
“也可能是这个奇怪的耳环。它确实来自那个孩子;也许他知道一些事情,”冯想。
现在他还能看、能听、能说话,但一切都比平时差了一些。于是冯决定去找主要嫌疑人,即涉案人员。如果发现这小子与这件事无关,他再向上级家族汇报就很尴尬了。如果情况没有改善,他会向家族提出去看医生的事宜。
当冯穿过森林,登上蜿蜒的楼梯时,他开始注意到远处的寺庙变得越来越模糊,周围的世界也变得安静下来。他的头仿佛陷入了水下,他的感官正在逐渐消失。
冯冲刺到了山顶,越过了神殿的围墙,进入了训练场。当看到红色旅的人到来时,大多数寺庙的孩子都在外面扫树叶。
“那是弟子吗?”
“是啊,他穿着这件衣服,肯定是弟子。”
“他在找科隆爵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