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缴夫例外的是,仓禹欺身靠近,闪电般的抓取了乙哲弓,扯断了弓弦。
缴夫瞬间大怒,不想理论,先打一场再说。对于仓禹的麒麟臂,缴夫是从来不服的。很早就想比较一场。
一交手立即感觉到不对劲。麒麟臂岩石一般坚硬。
阿渡看出缴夫吃力,二话不说,出手相助。最后,更是动用兵器。
打不过!还是打不过。
仓禹只是随意的吸取一块石头在手当做武器。一块石头游刃有余,轻轻巧巧的打倒拿剑捉刀的两人。
此时巴山突然过来,吊打仓禹,当真解恨。仓禹都怀疑巴山以前的疯是假的,若不是亲眼看着吞下废丹,亲眼见他睡在粪坑数天。打死都不相信的。
此时尴尬了!全身不能动弹,任由巴山胡作非为。
“你个大傻逼,给老子住手!”仓禹都快哭了。一向洁癖的他沾染了一身屎粪,简直比要命还难受。
巴山傻傻一笑,举起木条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你声音很大啊?啊——”使劲的摇头,使劲的叫,就要盖过仓禹的喊喝。
他还是疯子,可以肯定。
巴山忽然举起搅屎棍,机械的打在仓禹的脸颊上,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不大痛,却令仓禹气冲斗牛、抓狂而无奈。
这一块不大的地方,地上躺着两人,刀剑就扔在脚边;还有站着的两人,其中一人站着不动,另一人手中拿着一根木条打在站着不动人的脸上,一下一下,好像没完没了,透着诡谲。
一会儿功夫,仓禹的脸颊红肿起来,还有一颗一颗的牙齿不时吐出来。
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仓禹咳咳咳地笑,知道自己劫数到了。不管巴山是真疯或假傻,自己今天都要倒霉。
他若假傻,就是卧薪尝胆,一朝反杀。
他若真疯,就是有高人在一边借他手替他出头。高人必然是自己无法匹敌的存在。
自己不能动就是明证。人家能不声不响中令自己无法走动、无法发力就是明证。
“我,仓禹,认栽了!”仓禹大声说着,“我知道自己不是人,可我就是看不得别人比我好。也看不得自己的喜欢给别人得去了。越亲近就让我越恨。是的,很早我就下定狠心,一定要得到自己的想要,哪怕不择手段!至于什么家室部落的前途我根本不在乎。如果能得到自己的想要,我都可以出卖部落。”
“我就这么干过。”
“我将龙潭的消息放出去,我将部落高手外出的消息放出去。我还勾引兽部石部,引导他们来攻打埊部,夺取龙潭,甚至我还引来修行者的参与。埊部运气好,有着风儿巴山,渡过了灭族的劫。其实,我一直都想着弄死巴山风儿。这对狗男女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粗鲁肮脏汉子偏偏被如花似玉的女子喜爱,这不是老天瞎了眼么?把我放到哪里,还当不当我存在?”
“我很早就给愚木老妖婆捉到过。可是我想着法子逃了出来,还在老妖婆那学得修道的本事。一直修炼到结丹。我不幸运,也很幸运!我得不到自己的想要,却轻易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好笑不好笑!”
“在你们眼中,我十恶不赦,却不知道我一直很努力的挣扎着。我的路你们不容。可是我就要一直走下去,哪怕立即就死。”
巴山手中的木条突然的下探,一下点中仓禹肚脐,一股力量迅速钻入肚子里,封锁住仓禹调动金丹的意念。仓禹就觉自己与金丹失去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