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把要钱的事,说得有理有据,原主父亲无法反驳,只能冲着妻子一甩手:给他。说完就回屋子了。
原主母亲看着那个合同上的金额,又看了看回到屋子里的男人,想到在警察局里,那位女警说的话:我真可怜你,人家寡妇只不过是抚养一个孩子就可以了,你这个不但要抚养孩子,还得给自己老公承担责任,帮他顶罪。
想到这里他一身酸软疲惫:我的钱不够。
漠北看了一眼房子:那明天我们就卖房子吧,你总不想外地警察再来人闹一下吧,今天你丢的脸还不够。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回来得那么早吗?因为外人都在传,你又找了一个男人,因此学校里连老师带同学,都想知道你是不是要跟人跑了,都来找我问话,学校怕事情闹大,就让我先回来躲几天。
你今天又当着这群邻居的面,替一个男人顶罪,如果我猜得不错,很快咱家就客似云来了。
这对夫妻都急了,他们还没有开口呢,家里的大门又被人敲响了,漠北知道外面是原主的那个假舅舅,从敲门的声音里听出是谁的,还有原主父亲。
但原主母亲不知道啊,她惊恐的看着大门,看到原主父亲走出去要打开大门,她的声音都像要撕裂了一样:不要开门。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夫妻,男人一定能听出妻子的惊慌,应该是先安抚完屋子里的人之后,再去管外面的人。但是一位只与妻子共同生活了不到一个月时间的男人,他根本不懂妻子的想法,走过去就打开了大门。
而原主的母亲慌恐的就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并重重的关上了房门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漠北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原主有些不安的问他:他们不会离婚吧。
漠北安抚他:当然不会啊。你母亲离不开他,他们让你去读借宿学校,都不会去离婚的。
原主.....
漠并没在理他,而是看向了门外,原主舅舅和他的父亲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儿话,两个人才走了进来。
那位舅舅看到屋子里的样子皱皱眉头,又笑着对漠北开口:你爸在部队里吃完就走习惯了,来咱俩收一下。
漠北笑了一下子:果然是干政工的,这个算盘打得这个响,你和我干两下子,就来电话了,和别人说话了,有事要忙了之类的,扔下来让我自己收拾。
看到原主舅舅的些尴尬的脸,原主父亲很严肃的开口:怎么说话呢。
漠北摇了摇头:得,都有人护着,你们聊吧,不就收拾屋子吗?家里的孩子从三岁起,你不就教着干了吗?又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就看到漠北从屋子外面拿进来一个大袋子,将屋里的那些餐具和垃圾,都当成垃圾向袋里一扔。
原主父亲又想开口,让那位舅舅一把抓住了,对着他摇摇头。
漠北全当看不见,所有的东西装进去之后,拉着就走,之后就听到哗啦一下子,就全扔到了院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