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什么胡话都敢说,也不怕忌讳!”四爷闻言顿时就黑了脸,把一脸懵逼的维珍扯到门前,一把撩开门帘,一脸严肃跟维珍道,“快呸呸呸!”
维珍:“……”
不是她说,一脸严肃说呸呸呸的四爷真的特别……违和。
见维珍不出声,还冲着他一个劲儿的发愣,四爷的脸更黑了,催促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儿?”
维珍不信什么忌讳,甚至还觉得这有点儿小迷信,但是四爷特别坚持,所以维珍到底还是乖乖地“呸呸呸”了三声。
可四爷好像还是不满意,眉头皱得都能夹死只苍蝇似的,瞪了维珍两眼,然后就抬脚走人。
维珍看着四爷气呼呼的背影,还是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这男人是又来大姨夫了?
刚才还晴空万里和颜悦色突然之间就雷电交加脸黑的像锅底……
不愧是龙种,可真是难伺候。
乍从屋里出来,受不了门外呼啸的西北风,抱着胳膊缩着肩膀正转身要回房的时候,却蓦地被叫住了。
“李维珍!”
啧,全名警告啊!
这个维珍熟悉啊,妈妈叫你小名,那是无事发生,只要叫你大名,那你就离屁股开花不远了!
这点儿生活常识谁还没有?
维珍痛苦地闭上眼,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身上不但有爹味儿,现在怎么还有妈味儿了?雌雄同体啊!
简直够够的!
不过待转过身的时候,维珍又努力挤出三分笑:“四爷,您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