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维珍回答,四爷已经动手舀了一勺的手剥虾仁放到了维珍面前。
四爷是懂得投其所好的,油焖笋跟手剥虾仁,维珍平时都是爱吃的菜色。
呵,男人。
维珍白了四爷一眼,然后慢吞吞吃起了油焖笋,吃着吃着,维珍就僵住了,低下头,默默看着搭在自己腰上的那只大手,然后又默默抬起头,幽幽盯着面前的男人。
“给你揉揉,刚才不是还一直喊酸来着吗?”四爷被这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一边给维珍揉着腰,一边轻咳一声,“就、就真的只是揉揉,不做旁的。”
只是揉揉?你昨晚还说只是帮忙清理呢!
呵呵!
男人!
维珍也不吭声,就是起身朝另一侧挪了挪,一派坚决不信并且要远离四爷这个信誉破产N多次撒谎精的架势。
四爷厚着脸皮跟着挪屁股,直到维珍被逼到软榻内侧,避无可避,维珍放下筷子,蹙着眉瞪四爷,嗔道:“你这人真是烦死了!”
“爷就是太想你了……”
四爷怪委屈的,他就是想维珍啊,好不容易得空回家,就想黏着维珍啊。
大格格、小西瓜还有小丸子,哪个不是成天黏着维珍,也不见维珍嫌他们烦,结果就独独嫌他烦。
嘿,这人还委屈上了,还变身嘤嘤怪了!
拜托!他哪儿来的脸啊!
维珍心里无语至极,懒得听这嘤嘤怪继续嘤嘤嘤,当下维珍就夹了个饺子塞进了嘤嘤怪地嘴里。
嘤嘤怪登时眉开眼笑,一边吃了饺子,一边也动手给维珍夹了一个,讨好地送到嘴前。
维珍白了他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吃进了嘴里。
吃罢早膳,维珍跟四爷去后院儿赏梅,去年没来得及做的事儿,今年维珍不想错过。
因着今年闰七月,正月比往年要暖和一些,这时候梅花正争奇斗艳,粉的、白的、红的,交织在一起,繁花似锦,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