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珍一怔,察觉到了四爷的不对劲儿,当下赶紧爬了起来,不由分说就下了软榻,然后坐到了对面,红着脸跟四爷道:“不行,得养养牛,没得现在还耕得,以后就不中用了。”
四爷都累成这样了,她就算是再饥色,也不好意思下手啊!
好歹让他歇……一个晚上。
咳咳!
四爷嘴角一阵抽搐:“……你小看谁呢?我还能再耕耕二十……不,三十年!”
一说这个,四爷可就不累了,顿时坐直了身子,也不由分说下了地,一副要把维珍就地正法的架势。
“我说错了!说错了!牛没问题,是……是地有问题!地得养养!”维珍赶紧笑着抓住了四爷要欲行不轨的手。
四爷一怔,旋即在维珍身边坐了下来,蹙着眉询问:“怎么回事?哪儿不舒坦?”
维珍病了?
这么重要的事儿怎么都没有人禀告他一声?
简直岂有此理!
维珍忙道:“没什么事儿,就是我这两天有些睡不好,失眠多梦的,下午的时候唤了高郎中过来诊诊脉,高郎中给拟了药方,说是服用几日也就无妨了。”
四爷兀自一脸担心:“真的?药方在哪儿?”
维珍便叫女贞取了药方来给四爷过目,四爷真的就捧着药方,蹙着眉,仔仔细细看了起来,倒是维珍一脸诧异。
不管是三百年前还是三百年后的医生……尤其是中医!那写的药方,说好听的是龙飞凤舞,说难听的,简直就是鬼画符!
根本就不是给人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