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信不过别人也信不过弟弟吗?”
打量着大爷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八爷苦涩的牵了牵唇:“大哥往后……是不肯再为弟弟遮风避雨了吗?”
“你如今还用得着爷给你遮风避雨?”大爷总算开了口,目光凉凉落在八爷脸上,带着浓浓的讥诮,“继续站在爷的身后,更是委屈了你,眼下不是有的是人上赶着要抬着你这位八贝勒粉墨登场吗?”
“大哥说的是明珠一家?”八爷不绕弯子,开门见山,“明珠一家改弦易帜,自是令人不齿,大哥生气也是有的,不单单大哥生气,弟弟也气。”
“弟弟瞧不上改弦易帜之徒,这辈子也做不出改弦易帜之事,”八爷看着大爷,一字一字认真道,“大哥,都道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弟弟是您一手带大的,弟弟是什么样的人,您难道还不清楚吗?”
……
大阿哥放了两天的风筝,顺便观摩老父亲是怎么样锄禾日当午的,只是到了第三天,大阿哥就缺席了,倒不是大阿哥懒,跟弟弟放风筝,在外头玩,大阿哥别提多高兴了,只是奈何大阿哥的体力跟不上。
第一天回去的时候,大阿哥饭量大增,足足吃了两小碗米饭,睡得也好,福晋还挺高兴,只是第二晚回去,大阿哥半夜又开始腿疼了。
好在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又带了许太医开的药来,给大阿哥服下之后,乳母又给大阿哥揉了半夜的腿,到第二天一早,大阿哥就好多了,又吃了遍药沉沉睡去。
自然是没法子再去看四爷种地的。
四爷过来瞧了大阿哥,孩子虽是睡得安稳了,四爷却兀自担心,到底还是打发人去京师请了许太医。
一直都是许太医顾看大阿哥的身子,高郎中虽然医术精湛,但是在了解大阿哥的体质病情上,到底是不如许太医的。
因着大阿哥身子不舒坦,这一天四爷都没下地干活,直到许太医人来了,给大阿哥诊脉过去,确定大阿哥只是体弱累着了,四爷才松了口气。
福晋也是长舒一口气儿,让许太医给大阿哥拟了药膳的方子,然后就忙得张罗炖药膳给大阿哥补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