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唐锦安一怔,“他不过是一位琴师。”
“他可不是简单地琴师。”虞长乐得意道,“你可还记得适才程小姐弹奏的曲子?”
“那是什么曲子?”唐锦安问道。
“入阵曲。”虞长乐直言道,“可以迷惑心智的。”
“原来如此。”唐锦安又道,“能够成为长乐妹妹师兄的人,自然不简单。”
“嗯。”虞长乐点头,“明日便能有答案。”
“那我也不必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了。”唐锦安低声道。
“哎。”虞长乐盯着她道,“看来与你不合缘的还不少。”
唐锦安笑了笑,“早已经料到了。”
“今夜便好好歇息,明儿个咱们便能得到消息了。”虞长乐感叹一声,“只不过,这京城内是越发地热闹了。”
“说来也怪,这几日接连出事,我总觉得是有人故意制造恐慌。”洪宝珠说道。
“本就是。”虞长乐无奈道,“只不过,那人的目的不在于此。”
“先是你,又是唐国公府,紧接着便是岁阳伯府,也不知晓接下来会是谁?”洪宝珠感叹道。
“只是那人没有想到,会被咱们搅和了。”虞长乐冷哼一声,“真当咱们是提线木偶呢。”
“哎。”唐锦安重重地叹气,“目前情况不明,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嗯。”虞长乐点头。
待马车停在了唐国公府外,唐锦安从马车上下来,便径自入了府。
虞长乐坐在马车内,看向洪宝珠,“表姐随我一同回府吧。”
“好。”洪宝珠欣然应道。
唐锦安径自去了老夫人那。
老夫人刚从林氏那得知了岁阳伯府的事儿,又看向唐锦安道,“此事儿与你也没有关系,反正都报官了,京兆府那会给个交代。”
“祖母,旬大小姐说的不错,孙女只外出了两次,都出了事儿。”唐锦安直言道。
“这不是赶巧了。”老夫人不以为然,“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孙女只是觉得这里头很是蹊跷。”唐锦安说道。
“今儿个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老夫人低声道。
“是。”唐锦安福身,便走了。
齐嬷嬷瞧着唐锦安离开,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大小姐难道真的相信了那旬大小姐的鬼话?”
“她若真的如此脆弱,我又何必如此费心?”老夫人慢悠悠道,“许是她看出了什么门道来。”
“老夫人,这旬大小姐为何处处针对大小姐?”齐嬷嬷问道。
“这谁说的明白?”老夫人慢悠悠道,“随她去就是了。”
“是。”齐嬷嬷垂眸应道。
老夫人也累了,起身去里间歇息了。
唐锦安回了自己的院子,进了屋内,便担心地看向银春。
银春见她面露担忧,低声道,“不过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这几次三番下来,我反倒觉得这京城内是危机四伏。”唐锦安叹气道。
“你可是后悔回来了?”银春问道。
既然上天让她重生在了这个时候,那她便没有选择这个时候回去的道理。
唐锦安倒是很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
到底用意何为?
她看向银春,“后悔也来不及了。”
银春行至她的跟前道,“那男子明显就是在毫无反抗之下被杀的。”
“冯真真瞧见的到底是谁?”唐锦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