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不过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几人压根没有抬头,便知晓是谁到了。
君恒焱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笑吟吟地看向她们。
虞长乐看向他,“你这是被放出来了?”
“别提了。”君恒焱挑眉,“我为了出来,牺牲可大了。”
“牺牲什么了?”虞长乐笑着问道。
“故意将皇上最心爱的一对蓝柚色玉瓷瓶失手打碎了。”君恒焱直言道。
“什么?”虞长乐惊讶地看向他,“你当真不是故意的?”
“真的是不小心。”君恒焱委屈道,“所以,皇上瞧着我怎么都不顺眼,最后将我打发了出来。”
唐锦安在一旁听着,便道,“你来的正好,你可见过她?”
君恒焱抬眸便看见了不远处的银锭,大叫了一声,便转身跑了。
几人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消失了的背影。
又齐刷刷地看向了又在吃醉鸡的银锭。
程沁雪忧愁不已。
唐锦安与虞长乐面面相觑。
“为今之计,就是以退为进。”银锭将鸡骨头丢在了一旁,“既然她的目标是你的院子,你索性让她去折腾,等她找到了,你才知晓她到底求的是什么。”
“只能如此。”程沁雪幽幽道。
唐锦安看向她,“正巧,乐善堂近来很忙,你何不搬过来呢?”
“这里人来人往的,我担心母亲不会答应。”程沁雪皱眉道。
“不是还有你家老夫人?”虞长乐说道。
“那此事儿我可是要告诉她老人家呢?”程沁雪问道。
“罢了。”虞长乐摆手,“若是真的说了,程老夫人便危险了。”
“嗯。”程沁雪也有所担忧,便道,“我去与祖母说,你心情不好,让我搬去你的别院住几日。”
“好啊。”虞长乐欣然应道。
程沁雪与她们商定好之后,便先回去了。
唐锦安转眸看向银锭,“小郡王为何瞧见你跟见鬼似的。”
“被我揍的。”银锭慢悠悠道。
唐锦安的嘴角明显抽了抽。
虞长乐反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乐不可支。
君恒焱自那日之后,便再未出现过。
程沁雪禀报了程老夫人,便带了换洗的衣物,还有院子里头的伺候的丫头,坐着马车去了虞长乐的别院。
等收拾好之后,又去了乐善堂。
此事儿对于程沁雪来说,就像是心头的一根刺,她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唐锦安见她如此,便说道,“看开一些,好在她不是真的想要你性命。”
程沁雪抿了抿唇,如今的她再也没有了往日那般的闲情逸致。
她与洪宝珠去煎药了。
唐锦安则是被银锭带着去后山习武去了。
至于虞长乐,如今正在花厅内,盯着面前的玉净瓶,不知在想什么?
日子便这样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