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家伙也反应过来,咳嗽压根是控制不住的,越控制咳嗽得越狠,弈初圣雌确实好大一会儿没咳嗽了。
“司烁圣雌,你真会看病?弈初圣雌没得什么疫病吧?”有兽人不放心地问道。
司烁笑着点头:“虽然说雌性和崽崽们身体弱,但只要营养跟得上,也不会轻易得病的。
弈初是圣雌,家里的雄性们多,怎么着也能让她吃饱喝足。你看她不是挺壮实的?只是整天装得娇弱样子。
她得病也只能是鼠疫了。下雨天什么脏的臭的都在水里了,不讲究卫生,很容易染了病症。
更何况她是鼠兽人……”
“对,我们鼠兽人生命力顽强着呢,不会轻易生病的。弈初圣雌是在气韦策眼里没有她这个阿母,闹别扭开得玩笑,大家瞧个热闹就行,别当真,”黑线姬鼠的族长闻讯赶过来,跟大家伙解释道。这个鼠疫一旦被扣在头上,他们整个黑线姬鼠族,都要被兽人们无情地驱赶了。
“弈初,你说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一个长老冷着脸问道。
弈初整个人被气的浑身发抖,脑袋有些晕晕的,这股火气想要发出去,却又寻不到合适的理由。
如今族长和长老还拖后腿,面对俩人警告的眼神,她不情不愿地点头,“我是被气得胸口闷没胃口,什么都没吃就躺下了,家里人就以为我生病了。”
司烁忍不住哈哈笑出来:“合着是你家里人好心办坏事啊?那你刚才咳咳咳,怎么解释?”
其他看热闹的兽人们都忍不住跟着笑,这是连裤衩子都不给弈初留啊。偏偏弈初是要脸面的人,这会儿都被气的生无可恋了。
一个谎往往是需要无数个谎要圆的。
弈初气急败坏道:“我这是在看看韦策的孝心!”
“看出来了不?我们家都做好给你送终的准备了,你想挑哪个位置躺板板埋山山?都说养儿防老,要得是送终的,这一点韦策做的很优秀了,那么一个山头,还能没有你埋的地方?咱不用惦记着大房子,可以永眠在山上。”司烁一副掏心掏肺的语气。
弈初啊啊了两声,“走走走走,我不住了还不行吗?你们抓紧走,别在这里碍我眼!”
司烁唉了声,“策哥,看来弈初圣雌是没有福气享受你对她养老送终的待遇了。不过没关系,咱们家的山头永远都给她留个位置的。
走吧,咱们回家吃好吃的……我跟你讲个故事吧,有个人养了一只鸡,每天都端了一海碗的饲料,你知道为啥它一斤肉都没涨吗?”
大家伙都猜不出来,这家禽是不知道撑的,恨不能一直吃。有这么一海碗的饲料,它应该长膘啊。
韦策挠挠头,“烁妹,我猜不出来。”
“哈哈,很简单呀,因为它旁边有一只大灰狼,天天饿得眼睛发绿地盯着它。它吃的安心才怪了……”
弈初听懂了,司烁在内涵她。哪怕她去了韦策家里,周围都是天敌,光是盯着她,就让她胆战心惊的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
回到家里,韦策把司烁紧紧搂入怀里,笑着亲了她一口,吧唧的格外响亮。
司烁脸红地左右瞧,兽夫们各自干自己的事情,而崽崽们这会儿玩累了都在小城堡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