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一个一米八五的粗壮大汉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痕,从头顶横跨整张脸,直到下巴为止,脸部伤口让细针缝过,伤口好了以后,就在脸上留下一道粗粗的伤疤。
他一进门就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站的笔直,等待范闲问话。
范闲人长的清秀风流,他的娘子长的照样是个美人,这就让养成了爱美之心,一看这张恐怖的脸,还有那像铁塔一样的身扳,就让他有种本能的优越感。
由于大秦火器部队的大放光彩,现在看待武将的标准,不再以个人的勇武为唯一标准,即使是这样,眼前这个壮汉光看身板当一个小小的队率,显然是屈材了。
范闲笑嘻嘻的说:
魏甲少尉,有事坐下来说。
魏甲也不客气,直接走到范闲下手坐下,人坐的笔直,还是等范闲接着问话。
范闲还是笑嘻嘻的说:
魏甲少尉,你说有重要的军情要禀报,现在为何又不说了?
这个魏甲天生还是个大嗓门,他已经注意将说话声音降低,仍然像是大吼。
魏甲翁声翁气的说:
上官,我对白长官的紧闭城门,不让守军出城野战的策略有看法。
范闲还是笑嘻嘻的说:
防守嘛!不紧闭城门如何防守,再说匈人人多势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魏甲闻言大喊说道:
上官,“久守必失,久攻必破!”
范闲好奇的盯着魏甲。
魏甲嗫嚅的又说:
上官,这是家兄长说的话,玉门关现在的防御措施都是家兄布置的,可自从家兄带队出城偷袭失败,损了好些兄弟,家兄心口中箭退回玉门关。
西城墙守将崔淼淼,就私自下令带人将东、西两道城门封死,不准城內守军再出城与匈人野战。
这才短短十来天,就让匈人的投石机,将城外死难的兄弟尸体又抛回城内,匈人有攻城器械,难保不会有攻城梯。
我家兄长说过,他虽然把城墙由原来的五米增加到20米,可是匈人有汉人奴隶工匠,难保不会造出20米高的城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