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宇言罢,在场众人都往东边灌木丛看去,只见那里空无一人。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无道宗领头之人以为他在虚张声势,开口嘲讽道:
“小子,不用白费心机了,我们皆瞧不见,独你一人可见,莫不是你得了失心疯吗?趁早交出你身后三人,便让伱二人离去,敢言半个不字,定叫你二人命丧于此!”
你道他为何不直接动手,而是在这里用言语威吓徐志宇二人,原来他见刚才徐志宇使出爆炸之法器,威力非比寻常,又怕此法器不止一件,故出言恫吓。
“凌霄宗的七位道友,还请现身一见,在下真有要紧之事相告,事关秘境之中所有同道之生死。”
徐志宇没有理睬对面之人的狂吠,而是继续对着东边朗声道。
无道宗领头之人看对方无视自己,径对着无人之处讲话,心中更是恼火,他爆喝道:
“师弟们,布阵将这二人与我拿下!”
无道宗其它筑基闻言,当即按九宫、踩八卦,不消片刻便将二人团团围住,董超此时已经慌了手脚,连忙将法器及符宝取出,准备拼死一战。
再看身旁徐志宇,却是不疾不徐,云淡风轻,但手里也紧扣金丹符宝,随时准备激发。
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忽听得东边传来一声喊。
“无道宗的诸位慢动手,且听这位泰阳楼的道友有何话讲!”
原先还空无一人的东边灌木林,突然走出七人,五男二女,男的身形俊朗,仪表堂堂;女的体态轻盈,举止大方。端的是好相貌,自有大派气象。
只见领头之人,星冠晃亮,青丝蓬松,羽衣围身,云履棕黄,神轻目朗,走至双方中间,先是和在场诸人一一见礼,互通了姓名,然后面对徐志宇站定,言道:
“道友,原本你们双方之事,我等无意插手,怎奈道友再三呼唤,不得已才现身相见,事先言明,若是你拿谎话诓骗我等,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你泰阳楼虽势大,但我们凌霄宗也不是任人拿捏之辈。”
软硬兼施的说了一通,他才定定盯着徐志宇,想听他说些什么。
“詹道友,我刚才碰见魔物了。”
“薛道友此言可当真?谁人为证?”
凌霄宗领头修士詹启元闻言大吃一惊,不只是他,就连其身后诸人以及无道宗的修士都惊叫出声。
“当时与我一起的还有灵药宗的董道友,他可与我为证!”
徐志宇眼神示意,董超缓步向前,先是对着凌霄宗众修施了一礼,才开口道:
“薛兄所言不差,适才确有魔物现身,我还是从头讲起吧,我和一蓝衣男子同时发现一株仙灵七色花,为了决定归属,便约定赌斗,在下技高一筹,将他打倒,待要去摘那灵草之时,却不想异变陡生,从其体内冒出阵阵魔气,整个人为妖魔所驱使,继续与我相争。”
“我本一心除魔,奈何法力浅薄,敌他不住,在将要丧身魔口之时,被薛兄使用异宝法器救下,那魔身受重伤,化作一阵黑烟离去了。”
“我和薛兄商议之后,觉得那魔物应该没死,怕他寻机再找秘境之中其它同道附身,所以才赶来这西方灵药多生之地,盼着将次消息广而告之,却不想一到此处,就发现无道宗的诸位同道,正在围攻薛兄好友,接下来的事情诸位也都知道了,我就不再赘叙了。”
听完而人所言,凌霄宗众修已信了七分,怎奈还有不信之人,便是那无道宗的弟子。
“詹道友不要听此二人胡言,魔教已经覆灭多时,何以此时出现在秘境之中,还碰巧被他二人撞见!”无道宗领头之人名唤关吉星,对徐董二人所言表示质疑。
“正因为魔踪重现,所以我们才更要重视,魔教的危害我想没人比凌霄宗的诸位更加清楚吧?”董超反驳道,无道宗辱他师门之言犹在耳边,所以这话他是对着詹启元说的。
“说这么多,不还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光凭你二人空口白话,实在是无法让我们信服!”关吉星呛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