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傻柱一进去就被立即提审。
任凭傻柱如何百般说辞,许大茂就是一口咬定傻柱是前来抢劫的,而且各种证据都在证明许大茂说的都是正确的。
再加上许大茂身怀各种证件,又有周围的路人做证,工安还跟轧钢厂很有技巧地通了电话,轧钢厂也证明许大茂的行为没有任何问题。
做完笔录后,许大茂就被放了出来。
许大茂出来后并没有去下乡放电影,也没有回轧钢厂,而是重金开道,用最快的速度给工安送来一面锦旗,上面写着“人民卫士”这四个大字,以及“轧钢厂宣传科电影放映员许大茂赠”这几个小字。
许大茂这么做就是坐实傻柱抢劫的行径。
“一大爷,我能不急吗?我家里还有四张嘴等着傻柱的饭盒吃饭呢,如果傻柱不回来,我婆婆又该闹了。”秦淮茹急声说道。
“现在柱子是在别人的辖区出的事,轧钢厂和咱们街道给我这个老婆子面子,别的辖区的人谁搭理我?”聋老太太没好气地说道。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此仇不共戴天。许大茂的行为,对秦淮茹来说就是断人财路,秦淮茹岂能不恨。
这个时间段,所有的单位最喜欢这个了,这代表着无上的荣誉。
两人齐齐感谢许大茂,这次许大茂可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很大程度对他们各自的心中所想铺好了路。
“傻柱这一去不会出什么事吧?”秦淮茹有些担忧地问道。
“老太太,你一定要救救柱子啊。”秦淮茹一副极其担忧的样子说道。
“还有,不止轧钢厂,就连整条街道,也知道了昨晚的事情。傻柱认为是许大茂散播的流言,便去找许大茂算帐,这一出去便再也没回来。”秦淮茹一副着急的样子,焦急地说道。
“原因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被何雨水男朋友的家人知道了,他们不同意何雨水进他们的家门,便去找何雨水闹。”
秦淮茹表面焦急,实则内心高兴的不得了。傻柱偷鸡的事情传扬开来,就等于彻底背上了贼名,没有人会嫁给一个贼的,哪怕是乡下的人。
“小秦,你先在我家坐着,我这就去厂里保卫科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去了轧钢厂。
许大茂决定这次下乡放电影多去几个公社,自己去的时间越长,傻柱遭罪的时间越久。
贾张氏属于典型的癞蛤蟆蹦脚面子——不咬人膈应人。
“傻柱可不能出事,一大爷,咱们赶紧去找人啊。”秦淮茹彻底急了。
在一阵阵欢声笑语中,傻柱来到人生至暗时刻。
这样以来,傻柱只能打光棍,只能给贾家拉帮套。
“怎么回事?”秦淮茹心中一惊,急切地问道。
“一大爷。”秦淮茹见状,心中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好。
“老太太,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先说说怎么救傻柱吧。”易中海连忙说道。
四合院大门口,秦淮茹如同望夫石一般一直在等待着傻柱,结果,等到了天黑了都没有等到傻柱。
“老太太,到了这个时候就别说气话了,还是先把傻柱救出来吧。”
“老太太,傻柱出事了。”易中海快言快语地把事情一说。
随后,许大茂施施然骑着自行车下乡放电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