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完扭头就走,根本不给秦淮茹反驳的机会。
这样的行为最气人,把秦淮茹的粮仓都给气大了。
许大茂明白,跟秦淮茹这种女人争吵纯粹是浪费口舌,因为,她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任你怎么说,她就是不听,而且,她总是认为自己有理,自己没有错,错的是别人,是整个世界。
有那功夫还不如做做有利身心愉悦的事情,比如说去揍棒梗。
“许大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诬陷我,你再不站住,我就报保卫科。”秦淮茹怎么可能离开,看着浑不在意的许大茂,秦淮茹更加愤怒,不由得怒声吼道。
“证据?把证据拿出来啊?伱说是我散播的谣言,证据呢?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谣言是假的,你先自证清白再说吧。”许大茂说完便要扬长而去。
许大茂就是欺负秦淮茹没文化,这是典型的疑罪从有,偏偏,秦淮茹没有任何办法,还真想着自证清白以击破谣言。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棒梗更加奇怪。
许大茂是要揍棒梗,不是要打死棒梗,所以,许大茂反手又给了棒梗一记大耳呱子。
“打人了,打人了……”学生们一哄而散,有的躲在一旁,有的去告老师。
冉秋叶显然也被棒梗这倒霉孩子弄的很烦心,便借机让棒梗吃点苦头,等棒梗哭的歇斯底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之时,冉秋叶才缓缓地走进教室。
“哦,原来是学生的家长。”冉秋叶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脚步也慢了下来。
“许大茂你干什么去?”秦淮茹看到许大茂急匆匆地离开,哪能让许大茂如意,秦淮茹还要跟许大茂掰扯清楚这件事呢。
“干什么去?心情不好,去揍棒梗一顿散散心。”许大茂很是无所谓地说道。
许大茂趁机又给了棒梗几个耳光,当许大茂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许大茂脸色一正,脸上的嬉笑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
“说!在学校又惹什么事了?又给老师和学校添什么麻烦了?又欺负同学了?”许大茂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大声吼道。
可惜,傻柱现在正孤零零地躺在病房上呢,并且,家都被偷了而无任何办法。
秦淮茹就不行了,必须在上班时间待在车间,即使摸鱼也要待着,哪怕不干活也得待着,不能随意离厂。
“冉老师,他不是我表叔,我也没偷你的鸡。”棒梗见到冉秋叶来了,连忙喊道,还想往冉秋叶身后跑,却被许大茂一把抓住。
许大茂说做就做,直接来到红星小学。
“唉,当然喽,好多邻居都亲眼所见。这都是他奶奶惯的,他爸死了,他妈要上班,他奶奶只知道一味地溺爱和放纵,自然疏于管理,这样下去,这孩子就毁了,以后还希望老师严加管教。”
“这位家长,虽然我能体谅你望子成龙的心,但是,教育孩子也是要有方法的。”冉秋叶一副关心的模样说道。
“冉老师是吧,你看这孩子连他表叔都不认了,对他做过的事情更是不认,这孩子满口谎言,说谎都不打草稿,张嘴就来,不打怎么能行?”许大茂趁机又狠狠地给了棒梗几巴掌。
“以后他如果还那么皮,该揍就揍,这孩子皮实的很,冉老师是吧,您放心大胆地揍就行,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许大茂说道。
冉秋叶便假模假样地劝了几句,心里却巴不得许大茂可着劲地揍棒梗,也好让自己不那么操心。
“偷了我的鸡那也就罢了,毕竟在一个院里住,但是,偷了别人的鸡呢,人家才不管你年龄大小,把他的手打断都是轻的,如果送到少管所,这孩子一辈子就毁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她奶奶护孩子护的紧啊,不让打不让骂,一旦打骂就急,这不,趁着他奶奶不在,我来做这个恶人,好好收拾他一顿。”许大茂笑着说道。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在家里,你奶奶护着你,你妈无法教训你,就让我这个表叔来学校好好收拾你一顿。”
只见许大茂猛地抡圆了手臂,照着棒梗的胖脸就是一记大耳呱子,直扇的棒梗眼前漆黑一片、直冒金星,棒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急促赶来的正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