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贾张氏这么一说,便知道今天晚上的兔子肉没自己的份了。以贾张氏的刻薄,别说兔子肉了,就是连汤都喝不到一口。
秦淮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急急忙忙地往医院赶,只希望自己回来时院里的分肉大会没有结束,能给自己留口汤喝。
秦淮茹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时,傻柱正在跟聋老太太吹牛逼,傻柱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现在的傻柱,也就剩下嘴硬了。
“奶奶,今天主要是我的伤没好,又一时大意,让许大茂拣了个便宜,要不然,我非把许大茂打个满面桃花,抱头鼠窜。”傻柱牛气冲天地说道。
如果不是傻柱身上紫一块、青一块,脸都被打成猪头了,这话的信服力会更高一些。
“对,对,我大孙子最厉害了。”聋老太太一脸慈祥地说道。
“现在四合院都传遍了,都说是你造的谣。”秦淮茹说道。
聋老太太一直认为秦淮茹就是个祸害精,偏偏,自己的大孙子傻柱被秦淮茹勾走了魂,想尽任何办法也唤不醒傻柱。
许大茂紧紧抓住傻柱是贼这一突破点,直接打乱了养老天团的计划,以至于接下来事态发展的节奏一直被许大茂掌控在手中。
其一是聋老太太最初有些大意,太过小瞧了许大茂,认为易中海有许大茂的把柄在手,可以轻松压制许大茂,所以在制定计划时,聋老太太并没有在意,一切以易中海的意思为主导。
秦淮茹见差不多了,便缓缓地停止了哭声,哽咽地说道:“傻柱,姐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作践姐?”
掌控了节奏,从某种程度上就掌控了胜利。
“这事肯定又是许大茂那个孙子搞的鬼,明明是他造的谣,却偏偏把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秦姐,你等着,等我伤好了,我一定替你出气,把许大茂的屎给打出来。”傻柱恨恨地说道。
秦淮茹只是一直哭,哭的傻柱抓头挠耳。
其二就是聋老太太的伤势未好,腿部还好一些,就是胯骨很疼,聋老太太必须要分出很大的精力强忍疼痛,自然不能集中精力、全身心地对付许大茂。
“秦姐,我向天发誓,真不是我造的谣,如果是我造的谣,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这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时候作践你了?”傻柱一头雾水地说道。
奈何,许大茂不按套路出牌。
“傻柱,我知道你的为人,也知道你不会造姐的谣,我是相信你的,但是,别人不相信啊,尤其是我婆婆,一听是你造的谣,当场就炸了,便让我过来跟你闹,并说这事得赔个二十块钱才能解决。”
聋老太太只是个老太太,很多事情都得指望易中海,易中海不同意,这件事情自然无疾而终。
一旁的聋老太太则是冷眼旁观。
秦淮茹这么做也是深知道了钱的重要性,所以,一有要钱的机会,就要会死死地攥住。
“秦姐,有什么事你说啊,伱不说我怎么帮你啊?”傻柱急赤白脸地说道。
秦淮茹来到傻柱病房门口时,并没有进去,而是先在外面酝酿了一下情绪。
其实今天聋老太太也并未发挥太好,没有显现她四合院老祖宗的霸气以及定海神针的作用。
傻柱最见不得秦淮茹哭了,秦淮茹一哭,傻柱心疼的不得了,同时也慌的不得了,心里特别焦急。
只能要一个易中海可以接受的价位,既能要来钱,又不能惹易中海生气。秦淮茹保守起见,就要二十块钱,回家后给贾张氏三块钱的养老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