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易中海走后,怒气冲冲地回到了院里。秦淮茹虽怒,但也多加小心,生怕再踩在冰面上摔一跤。
秦淮茹在院里拿起一块砖头小心翼翼地直奔后院,到了后院,秦淮茹发现许大茂的院门大开,许大茂正倚靠在大门边,呲牙咧嘴地嘲笑着秦淮茹。
“哟~这不是秦姐吗?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家来干什么啊?”许大茂怪笑道。
“干什么?砸你家玻璃!”秦淮茹怒声说道。
“砸,砸吧。”许大茂说着让开了身子,示意秦淮茹砸。
秦淮茹心中已经充满了愤怒,说砸就要砸,正当秦淮茹准备动手之际,许大茂幽幽地说道:“秦淮茹,你只要敢砸,我就敢找人把棒梗的腿打断。看看是棒梗的腿硬,还是我家的玻璃硬。”
秦淮茹扭头就跑,跑到中院后碰到了正往中院来的三大爷阎埠贵。
秦淮茹怕许大茂给她挖坑,因为,秦淮茹听不懂那句诗是什么意思,万一这诗也是老人家写的,自己再做出什么举动,被许大茂扣上帽子,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秦淮茹顿时蹲在那里,双臂抱头“呜呜~”地痛哭起来,却把她的大腚,展现的淋漓尽致,尽显诱惑。
“你再苦练上三两个月,升个二级工没问题啊,再苦练个两年,升个三级工也没问题。我这是为你好啊,你居然说我欺负你,简直太让我伤心。”
“你……伱欺负人!”秦淮茹一听这话立即蔫了,秦淮茹哪舍得用棒梗的腿换许大茂家的玻璃。
正好易中海去医院了,趁机找一大妈要钱。
“老阎,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许大茂都把我们家老易欺负成这样了,我怎么能不生气?”一大妈一说起这个就来气。
秦淮茹闻言不禁眼前一亮,心想:“对啊,自己也是帮易中海做事才被砸的玻璃,从许大茂那里讨不到好处,可以找易中海要啊。”
阎埠贵自然是无所谓,阎埠贵在意的是能把钱要到手。
秦淮茹直接闭上了嘴巴,不敢痛哭,也不敢发声了,甚至一动也不敢动。
所以,阎埠贵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不去找许大茂,让他赔玻璃钱了,还是去找一大妈要钱。
“不犯,不犯。小秦啊,有空你也多学习学习,别像你婆婆那样,被人坑了。”阎埠贵难得地劝了秦淮茹一句。
“唉,没办法,傻柱进了局子,老太太又摔成重伤,老刘又好的跟许大茂穿一条裤子,咱们整个四合院,自然没有人敢站出来收拾他。”
就在今天晚上,许大茂当着自己的面都敢揍易中海。
秦淮茹知道阎埠贵是好意,可是,秦淮茹根本不是学习的料,一看书就头疼,就犯困,根本静不下心来学习。
“三大爷,我问个问题,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秦淮茹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后才问道。
“三大爷,来一下。”秦淮茹招了招手说道。
“秦姐,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啊?我不但没有欺负你,还帮你呢。你看,经常欺压你的恶婆婆,是被我送进去的,你这恶婆婆一走,你是不是感觉到头顶的大山没了,瞬间轻松无比?”
“三大爷,你别管我从哪里听来的,你就告诉我什么意思吧。”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你找一大妈干什么?”秦淮茹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