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大爷怕自己说不过秦淮茹,到时,不但三大爷脸上无光,闹不好还会被秦淮茹讹。”许大茂说道。
“三大爷占理了还说不过秦淮茹?”娄晓娥好奇地问道。
“先不说三大爷是不是真占理,哪怕这事真的是秦淮茹做的,三大爷真占了理,三大爷也说不过秦淮茹,因为,在这个满地全是禽兽的四合院,道理,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许大茂说道。
“道理没用,什么有用?”娄晓娥接着问道。
“当然是拳头和权力喽。”
“四合院里的大爷就是起着传达上级指示精神、防火防盗防敌特的作用,既没有编制,也没有工资,甚至连调解街坊间的矛盾还得需要对方允许才能调解。”
“而易中海能够称霸四合院这么久,把四合院打造成他的一言堂,不就是依仗拳头和权力吗?”
“证据呢?你说我往你家门口泼水,证据呢?你没有证据我有证据,你砸我家玻璃,大家伙儿都看到了,你不给我交待,我不但去你们学校,我还要上报街道,上报公安。”秦淮茹显然反应过来了,理直气壮地说道。
没办法,大家都穷,一点蝇头小利也得争。
“雨水啊,伱想坑秦淮茹简单,现在去往秦淮茹家门口泼水吧,只要不被抓到,她就会认为是阎家的报复,不会想到你身上。”许大茂说道。
接下来,何雨水就不睡了,和于莉一边继续跟娄晓娥说四合院这点破事,一边竖起耳朵倾听并等待着。
“赔你家玻璃行,你家的碗是你们自己摔的,我不赔。你家要分鸡蛋,得问大伙儿同意不?”阎埠贵显然也知道四合院禽兽的德行,直接来了个利益均摊。
“一会儿分完鸡蛋就要煮鸡蛋汤喝了,我拿了点香油来,一会儿给倒上,大冬天的喝上这么一碗香喷喷的鸡蛋汤又暖和又香啊。”何雨水走到中院时故意说道。
没看到秦淮茹挨摔,看到了棒梗挨摔也行。
阎埠贵的话对秦淮茹来说就是耳旁风,秦淮茹压根就没往心里去,秦淮茹就是让棒梗去,不但棒梗去,还得拿着大海碗去。
“去吧,去吧,拿咱家那个大海碗去,一定要装的满满的再回来。”秦淮茹毫不犹豫地说道。
棒梗一听这话,立即起床,三下两下穿上衣服,穿好鞋,拿起自己家的大海碗就跑出门去。
“三大爷,你也太欺负人了,我先前已经说了,我没有在你们家门口泼水,更没有在垂花门和院门外泼水,你不但砸了我家玻璃还往我家泼水,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待,你不给我交待,我就去你学校找你们校长谈谈。”秦淮茹厉声喝道。
“这一点,从秦淮茹身上就能看出来,秦淮茹上班这么久了,还是一级工,为什么?就是易中海靠着他的身份以及他身份代表的权力控着秦淮茹,让秦淮茹学不到任何技术,这样一来,秦淮茹自然只能是一级工。”
“秦淮茹,你别胡搅蛮缠,明明是你在我家门口泼的水,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摔断。”阎埠贵说道。
何雨水闻言一亮,立即提着暖壶出发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大茂哥,我在秦寡妇家门口泼水了,可是,秦寡妇会挨摔吗?”何雨水问道。
“你看到了还让你爹挨摔,而且一摔就是摔三次,你可真孝顺。”秦淮茹直接怼了回去。
“权力决不是说一纸公文就能让你荣辱升迁的某个职位,也不是某种能让你实现人生价值的行为快感。”
秦淮茹当然听到了何雨水的话,只是单纯地以为何雨水在气她。
躲在一旁观看的何雨水、于莉和娄晓娥直接笑出了鹅叫声,她们这么早出来,为的是那碗鸡蛋汤吗?不!她们为的是看秦淮茹挨摔。
“妈,我要喝鸡蛋汤。”棒梗显然也听到了何雨水的话,立即说道。
棒梗跑的太快,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自然摔了一个大屁墩。棒梗不但摔了一跤,大海碗也摔成了八瓣。
“当易中海的权力压服不了对方时,傻柱的武力就派上用场了,傻柱的武力就是易中海的拳头。现在明白了吧,什么都是假的,权力和拳头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