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认为自己落到如此境地,全是许大茂害的,自然对许大茂没有好脸色。
许大茂可不会惯着傻柱,便直接跟傻柱讲道理,嗯,用拳脚来讲道理。不一会儿,傻柱便被揍的“嗷嗷~”直叫。
许大茂一会儿还得用到傻柱,自然不会把傻柱打出伤来,许大茂专门挑既能让傻柱疼痛无比,又能不会伤的太重的部位打。
“打人啦!打人啦!许大茂打人啦!张所长你就不管吗?”傻柱大声喊道。
张所长抬手望着屋顶,对傻柱的话充耳不闻,然后施施然走出屋外,对着许大茂说道:“我去外面抽根烟。”
“傻柱,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伱。”许大茂狞笑着说道。
“孙贼,不,许大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傻柱傻眼了,不过,傻柱在号子里也没有白待,变得很是奸懒馋滑。
“不是,是天上掉下来的。赶紧干正事。”许大茂说道。
当傻柱跟自己点头哈腰地说话时,许大茂便知道傻柱要耍诈,傻柱什么德性许大茂太清楚了。
“雨水,你带光天和光福去打热水,把家里的手电筒也给光天。光天,慢慢干,别累着自己。”许父分别给刘光天和刘光福递了根烟,说道。
“没问题!大茂哥,我们这就去。”刘光天立即拉着刘光福去了后院。
张所长想也不想地把手铐和钥匙给了许大茂。
饶是如此,傻柱也受不了啊。傻柱拼尽全力的一脚,“砰~”地一声踢在精制的钢铁上,其疼痛度可想而知。
“我跟你走。”傻柱说道。
然后,许大茂敲了敲自己的裆,发出“当当”的声音。
屋外的张所长听到傻柱的惨叫声立即冲了进来,生怕许大茂把傻柱打坏了。
“大茂,让我说你什么好。傻柱,我记的上次大茂和何大清来看你时,你就想阴大茂来着,结果被人反揍了吧。你也真是,吃了这么多次亏,怎么就不长记性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张所长说道。
“大茂哥,我也跟我姐去看看热闹呗。”秦京茹说道。
“许大茂,你居然开上了车?”傻柱惊讶地问道。
“我做为轧钢厂的领导,开个小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有,傻柱,你别给脸不要脸,如果不是我娶了雨水,又看在何叔的面上,才给你写的谅解书,又想法给你安排的工作,否则,我管你去死。”许大茂冷声说道。
“何叔让我带你回家,在四合院过年,过了十五便带你去保定,让你接他的班。你如果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就跟我走,如果想继续待在这里,就在这里待着吧。”许大茂说道。
再说,许大茂给的不少了,两斤野猪肉再加一顿饭,许大茂家的饭能差得了?
许大茂见秦淮茹这么痛快,便点了点头,秦淮茹拿捏傻柱是一绝,随便给秦淮茹点甜头,就能让秦淮茹督促傻柱干活。
“可以啊,大茂,又从山里打来六头野猪。”张所长一看院里的情形,不由得眼睛一亮。
“傻柱,看什么看?还不帮着何叔去收拾这些野猪,明天一大早,都必须收拾利索。”许大茂说道。
张所长自然是看上了许大茂打猎的本事,虽然,许大茂给了张所长的单位一头野猪,但谁也不会嫌肉多啊。
“行了,没什么大事,没有伤到脚踝,回到家好好休养休养就好了,如果嫌疼,就拿冰敷敷就行。”张所长说道。
“大茂,走,咱俩把傻柱架回去,正好我也去你家坐会儿,好好聊聊。”张所长说道。
“我就知道,许大茂你这个王八蛋把我弄出来没好事,我脚疼,干不了活。”傻柱怒声吼道。
“能好好说话了不?”许大茂冷笑一声说道。
傻柱也明白,自己待在号子里虽然说吃喝不愁,但长久地待在这里也不是回事啊,既然去保定有份稳定的工作,那就去保定。
许大茂开进胡同口后,把车停在四合院门外,带着张所长和傻柱从胡同里走侧门进了四合院。
“那好,我跟张所长打声招呼,咱们回四合院。”许大茂说道。
“傻柱,我会不会打猎,关你屁事。”许大茂说完看向张所长。
“胖子,给傻柱搬个凳子,让他坐着干。”许大茂说完,便招呼许父过来陪着张所长,然后,许大茂来到中院,找到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