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你管这叫胡闹?”何大清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怎么不叫孩子间的胡闹?以前你不在的时候,傻柱不管是打我家大茂,还是打阎家的解成、解放还有光天光福,打的可比这狠了。”
“傻柱认贼作父,专门听易中海的,易中海告诉傻柱要用全力踢下三路,傻柱便用全力踢孩子们的下三路,有好几次,傻柱踢的他们都尿血了,而易中海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傻柱几句就了事了。”
“凭什么傻柱能够肆无忌惮地打他们,就不允许他们打傻柱,老何,咱们得讲道理。如果你不讲道理,我只能让我家大茂把傻柱送去大三线,再把雨水给休了。”许父毫不客气地说道。
以前,许父被易中海压制的厉害,无法反制,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便搬了出去。当然,许父搬出去也不是这么简单,一是为了许大茂的工作,二是为了白得一套房子。
许父把轧钢厂的工作传给许大茂,自然,连同房子也传给了许大茂;
许父则是去了电影院上班,电影院为了留住许父这个经验老道、技术高明的老放映员,自然也会分配给许父一套房子。
现在,许父见许大茂立起来了,不但把易中海和老聋子赶去了大三线,还把贾张氏送进苦窑,又把傻柱折腾成太监,更是娶了何雨水,许父不禁很是欣慰。
在这期间,秦淮茹脸色急剧变化,数次想要打断刘光天的话,却被于莉和许母死死地拦住。
许父就这么一把拉住何大清,一边抽着烟,乐呵呵地看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胖揍傻柱。
因为他们屁股底下不干净,不干净就会怕查,一怕查,许大茂就会肆无忌惮地折腾他们,包括三倍赔偿之类,尤其是,许大茂还会拉着全院的人一起上。
何大清也确信了,傻柱落到这种结局纯粹是咎由自取,别的不说,光是差一点饿死何雨水这一点,何大清就不能接受。
何大清也明白了许大茂为什么要可着劲地坑秦淮茹,别说许大茂,就是何大清也要把秦淮茹坑的家破人亡。
舔了秦淮茹这么多年,花费就得不少钱,这些钱,别说一个黄花大闺女了,就是三个也能娶到,更何况前些年生活又那么困难,只要去乡下寻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何大清气的直想再揍傻柱一顿。他何大清给白寡妇拉帮套,起码能天天睡寡妇,而傻柱却是连秦淮茹的小手也没摸到。
“便宜伱了,老实点干活,不干活我们哥俩再揍你。”刘光天冷声说道,然后带着刘光福来到许父身边。
“表现不错,等胖子做好饭,你们俩每人一个鸡腿,然后多吃点,能吃多少是多少,来抽根烟。”许父分别递给刘光天和刘光福根烟。
“光天光福,差不多了,别把傻柱打坏了,一会儿还得指望着傻柱干活呢。”许父幽幽地说道。
傻柱虽然疼的呲牙咧嘴,但却是乐在其中,近跟离跟秦淮茹接触,尤其是秦淮茹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让傻柱直乐。
“谢谢许叔。”刘光天和刘光福连连道谢。
何大清则是长叹一声,上前拉起了傻柱,并扶傻柱坐在椅子上,结果,傻柱根本不领情,待坐在椅子上后,傻柱一甩胳膊,冷声说道:“不用你扶。”
“秦淮茹,如果你不想棒梗彻底成为残废,你就可以上前打断他们的谈话。”何雨水冷笑一声道。
“唉!”秦淮茹只得长叹一声,回到家里拿出红花油,给傻柱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