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跟你说的着吗?”易中海下意识地接口说道,只不过,语气显然不好。
易中海还以为于莉是阎解成的媳妇呢,阎解成既然是被傻柱踢成了绝户,那于莉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易啊,这我得批评你了,你想干什么?居然用这种态度跟咱们的街道副主任说话。”刘海中见状直接背刺了易中海一刀,说道。
“什么?于莉你是街道办副主任?”易中海不可置信地失声问道。
“你不知道吗?你的档案都是经过我的手才进了街道。”于莉不紧不慢地说道。
“轰~”地一声,易中海直感觉脑瓜子彻底地炸裂开来,双眼茫然,好久,易中海才缓了过来。
易中海知道,自己的计划彻底地完了。
“柱子,你先放那里吧,咱爷俩好好聊聊。柱子,你说,秦淮茹的事是不是真的?”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只是个工人,知道的有限,你要说怎么打磨零件以及钳工那一套,易中海门清,但是,领导层面的事,易中海可谓是一窍不通,要不然,易中海在最初的时候,凭借着聋老太太跟杨厂长的关系,早就成领导了,大领导当不了,一个小组长还当不了吗?
“会不会许大茂那孙子胡说八道。”傻柱说道。
“不用了,这都是老毛病,你把我放回床上,我歇会儿就好了。”易中海说道。
“没问题!”刘光天和刘光福拍着胸脯说道。
“不可能!许大茂再蠢,也不会说这么明显的谎言。”易中海摇头说道。
“你们就是一群畜生!秦姐家多困难啊,你们却见死不救……”傻柱继续老生常谈。
傻柱闻言,便把易中海背回了家中的床上,并给易中海端来一碗热水。
易中海挑唆傻柱踢人就踢下三路,阎解成也为此挨了不少踢。
易中海沉思了良久,然后缓声说道:“柱子,以后行事不要太冲动了,凡是先打探清楚消息再说。”
“明天你到了厂子里,千万别跟以前一样,要虚心听从厂里的安排,以你的厨艺,厂里肯定会重新重用你的,你可千万别像以前那样了,现在不比从前啊。”易中海长叹了一声说道。
傻柱见四合院众禽兽散去,不由得骂骂咧咧地背起易中海就要往医院走去。
“我们有没有同情心关你屁事,最起码我没有认贼作父,也没有为了接济别人而饿死自己的家人。”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
“对了,光天光福,找些人,明天把易中海和傻柱的光辉事迹重新宣扬一遍,省得轧钢厂里的人忘事,帮他们回忆回忆。”许大茂说道。
阎埠贵也不介意,确切地说,阎埠贵跟易中海也有仇。阎解成与其说是被傻柱踢成绝户的,不如说是被易中海挑唆的。
“来人呐!快来人呐!一大爷晕倒了。”傻柱撕心裂肺地大声喊道。
许大茂之所以就在这时掀开迷底,是因为只有这样,对易中海的打击最大,反正四合院的近况,易中海只要明天一上班就知晓了,瞒着根本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趁此机会打击易中海。
“哇~”地一声,易中海不由得狂吐了一口鲜血,萎靡地软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