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争执间,捆绑黑寡妇的靠背椅被推到了,人倒在病床附近,仍是昏迷不醒。拉科维奇狠狠啐了尤拉一口,弯腰把捆绑黑寡妇的靠背椅抬起来,伸手撩开她散乱长发,露出其白皙娇美面容。那高挺的鼻梁令整个脸型充满立体感,有若雪山冰峰般高冷神秘,极为符合她的脾性。
拉科维看得很是眼馋,忍不住低头去亲黑寡妇的脸颊,随后移动至其嘴唇上,大力热吻起来。他正惬意享受黑寡妇冰凉湿润的双唇,忽觉左大腿内侧一痛,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过一般。他立刻停止亲吻黑寡妇,想低头查看,可嘴唇却突然被黑寡妇咬住,力量很大,一时无法挣脱。
他本能奋力挣脱,可左腿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儿,随后腰腿失去支撑力,立时将黑寡妇压翻在地。他的左腿动脉被割断了,鲜血狂流不止,根本堵不住。他清楚是中了黑寡妇的暗算,遂竭力挣脱她的啃咬,然后双手掐住她脖颈,准备活活掐死她。他虽然必死无疑,可临死反击大量力道也很大,掐得黑寡妇直翻白眼,情况危急。
刚才尤拉抱紧她时候,发觉她已经醒了,但当时没有营救的机会,匆忙将将一把折刀塞入她的手中,随后就被拉科维奇打倒在地。黑寡妇获得折刀后,趁靠背椅被推到的机会,迅速打开,马上割断捆绑右手的塑料束带。可不等她割断其余捆绑手脚的塑料束带,拉科维奇靠近了,只好暂时隐藏折刀,等待时机。
黑寡妇继续装昏迷,趁拉科维奇亲吻自己的机会,果断出刀割断他的大腿动脉,并死死咬住他嘴唇不放,令其无法自救。但拉科维奇的生命力很顽强,竟然死死将她压住,脖颈也被掐住,呼吸困难。她被压制在靠背椅上,无法伸手去割断其余捆绑手脚的塑料束带,十分被动。
她毫不犹豫,果断反击,用手中的折刀不断猛刺拉科维奇的肋部,锋利的刀刃飞快进出,军服碎裂,皮肉翻卷,触目惊心。
拉科维奇终于挺不住了,死掐黑寡妇脖颈的手逐渐放松下来,毕竟大腿主动脉被割断,失血极多,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他不久便软倒在黑寡妇身上不动了,四肢发出濒死前的抽搐,但双手扔掐着她的脖颈,却已然没有丝毫力气了。黑寡妇也停止用折刀捅刺,不断张嘴喘息,再晚一会儿,自己可能就被拉科维奇掐死了。
这一切发生在很短是时间内,拉科维奇的同伴暂时没看明白,还以他压住黑寡妇要用强,这够色胆包天的。可他后来却发现情况不对,因为地面上流淌出大量鲜血,拉科维奇竟然用双手掐住黑寡妇的脖子,要置她于死地。黑寡妇则不断猛击拉科维奇的胸肋,手中有金属光芒闪动,肯定是刀子一类的武器。
他不清楚黑寡妇是如何得到武器,也没时间细想,马上给ak—104突击步枪子弹上膛,举起瞄准黑寡妇,快步前行靠近。他没敢贸然开枪,主要是不清楚拉科维奇的生死,担心误伤,需要靠近查看。
黑寡妇看到拉科维奇的同伴持枪靠近,立即奋力向推开压在身上的拉科维奇,可她只有一只手能用,根本推不开死沉死沉的拉科维奇。关键时刻,躺在地上的尤拉突然爬起,奋不顾身地抱住拉科维奇的同伴,直接将他推到附近墙壁上,拼命夺取其手中的突击步枪。可他本身有伤,加上力气也不如对方大,根本无法夺枪,反被对方把枪口顶在他腹部上,当场扣动了扳机。
ak—104突击步枪的枪声沉闷有力,7。62×39毫米子弹瞬间击穿尤拉的身体,军服开裂,创口惊人。可尤拉扔死死攥住对方突击步枪不放,身体瘫倒在地,濒临死亡。拉科维奇的同伴奋力夺枪,但尤拉死不撒手,双方竟然僵持不下。黑寡妇知道尤拉是在拼死为自己争取时间,因此咬牙用力翻身,终于将拉科维奇尸体弄开,遂马上用折刀去割开左手上塑料束带。
拉科维奇的同伴见状,果断放弃突击步枪,探手拔出一把高山民族常用的猎刀,绕过死去的尤拉,直奔黑寡妇冲去。黑寡妇此刻刚割断左手的塑料束带,双脚还被绑在椅子腿上,暂时无法起身脱困。她反应极快,马上甩手将折刀扔向冲来的对手,不求致命,只求拦阻。对方果然本能闪身躲避,折刀未能命中,但前冲的势头却为之减缓。
黑寡妇趁机前扑,快速趴在拉科维奇的尸体上,伸手掏出他腰间枪套内马卡洛夫手枪,飞快拉动套筒,子弹上膛。拉科维奇的同伴这时已经冲至身后,举起手中猎刀,凶猛朝黑寡妇凶猛刺来。黑寡妇的双腿仍被塑料束带绑在靠背椅上,难以快速转身对敌,好在她双手已经脱困,尚有一搏之力。
她立刻将马卡洛夫手枪从腋下伸出,仅凭感觉连开三枪,十分自信。三颗子弹有两颗击中了拉科维奇的同伴,令他当场栽倒在黑寡妇身边,人没有死,扔咬牙持刀欲刺,她迅速夺过对方手中的猎刀,冷酷割断其咽喉,鲜血飞溅,染红她白皙的脸庞。她随后用猎刀割断双脚上的塑料束带,终于脱困,但因捆绑时间过长,血液流通不畅,麻木感强烈,暂时无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