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吓得排长直接从床上滚下来了,但是排长谁都没说,这天晚上这边刮台风后山水塔棚塌了,我和排长上去抢修,然后晚上十一点多下来,分开下来的,因为要看供水管道,我路过我们机关楼后面的时候,用手电扫射的探照,然后看到拱门那条路尽头有个孩子站在那,再照的时候就没了,(拱门尽头往后山去的一条路,以前的家属房,死过人就不住了)然后我回去之前就跟排长讲了这件事,排长当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就说我眼花了,然后后期我住油库,经常晚上听到后山有孩子一会笑一会哭,我跟油库的人讲,都不信,又过了几天晚上的时候有哨兵在站岗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孩子,他就站在后山的一口井边上尿尿,当时那口井里面的水都是我们的生活用水,哨兵把手电照向那边还喊了几声,那孩子依旧是在那站着往井里尿尿,于是哨兵就回来和排长汇报,排长就带着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了,等我们到后山井边的时候根本没发现人,但是地上却又脚印,从脚印上来看是个孩子,而且光着脚,排长就让我们分开找,我们七八个人拿着手电大晚上的开始寻找起来,直到听见了排长的叫喊声我们都向着那边跑过去,到那一看我们也吓傻了,一个估计有五六岁左右的孩子穿了一件红绿色的花棉袄,下面光着屁股光着脚,他的脸上没有鼻子嘴巴眼睛,就站在一棵树下往我们这边望,这一幕把我们所有人吓的倒吸一口冷气,这画面太诡异,当时排长直接瘫坐在地上看着前面,谁都没想到突然那孩子张开手臂向我们跑过来,一瞬间我们所有人连滚带爬的跑回营地,等回去后所有人都惊魂未定,排长也说出了前一段时间他做的那个梦,有人说一定是那个孩子有什么话想告诉排长才来找他的,但是这种事怎么上报呢,结果当天晚上我们所有人都做了噩梦,我梦见一个孩子被一个男人用勺子把双眼挖出,鼻子耳朵割了,嘴巴用针线缝上活活埋在树下,早上醒来一问所有人全部做了这个梦,于是第二天中午太阳最高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带着铁锹出去,走到了那棵树下开始挖,大概挖了有一米左右,直到挖出来个骷髅头和一具完整的小孩的尸骨才上报的,然后又是放炮,又是烧纸的,最后把那具尸骨装进一口小棺材里又重新找了一个地方埋了才算完。
这时牛培超坐在副驾驶看着项小斌说:“我谢谢你,我本来就是噩梦不断,现在你又给我加了一个噩梦题材!”
项小斌瞟了一眼牛培超,“出息!不就是噩梦吗,我也天天做噩梦,又咋滴啦?还不是该吃吃,该喝喝。”
牛培超竖起大拇指说:“你牛逼,谁能跟你比啊,牛肉你都吃0分熟的!”
“哈哈,你懂啥,这叫最大程度保存蛋白质,血性,懂吗?”项小斌说着还冲着牛培超秀了秀二头肌,只不过穿得多都被盖住了,但是轮廓还是很明显。
牛培超一脸嫌弃的说:“行了行了够大了,关键后面李枫表弟还在呢,你别吓着孩子!”
我笑了笑看向小杰,他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家伙压根不用睡觉,哪来的做梦,就算会做梦那也不会做噩梦。
当然我也不会做噩梦所以我就说:“没事,斌哥还有啥故事继续说。”
项小斌头也没回的说:“看,还是我枫弟勇敢,这才哪到哪啊,对吧枫弟。”
“就是,我可喜欢听这种系列的故事了。”
项小斌哈哈笑着说:“好,那我再说一个更可怕的!”
“停,打住,你俩哪天没事的时候,趁我不在的时候促膝长谈,彻夜长谈,我可不想在听了”,牛培超直接抬手亮出禁止通行的手势。
本来有点困的,现在更精神了,等我们回到c市的时候天微微亮了,我让项小斌直接把我和小杰放在汽车站就行了,因为我的摩托车还在那呢,就这样我们俩在汽车站下来,他们俩回去汇报王明国的情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