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虽举世无双,却也不是她能高攀的上的。
而那梁六郎也并非良人,老太太为了这事儿还将婆母发作了一回,没想到六妹妹自己却接了吴大娘子的梯子。
海氏不知道明兰的谋划,虽看明白了安陵容的手段,却不会告诉明兰,只盼着四妹妹能手下留情,不要连累盛家。
如此又过了半月,明兰与安陵容之间越发剑拔弩张,海氏躲在自己院子里养胎。
明兰将吴大娘子送的珠宝首饰分给如兰与她,面上越发得意,而安陵容如她所愿出去的也越发勤了,有时甚至换上丫鬟的衣服去玉清观。
小桃每日跟着明兰,叫他进了道馆与一男子十分亲近一起进了房间便也如实告诉明兰。
明兰认定那人定然是梁六郎,于是便开始了自己的下一步。
于是明兰便在屋里摆了三个水缸,大娘子便从如兰口中知道了玉清观的签灵验,隔天便去了玉清观。
所有的事情都在明兰的设想之中,也在安陵容的掌控之中。
大娘子被刘妈妈拦下要禀告盛纮。
自从林噙霜出了月子他便一直宿在林噙霜那里,这次大娘子主动派人开请,自然不会推辞。
“什么?你说什么?王氏,你疯了不成?这种话也是这个当家大娘子能说出来的?”
盛纮第一反应是不信。
比起女儿通奸,他更觉得是王氏疯了!
“这不可能!你看错了吧!定然是你看错了,墨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不可能?”
盛纮说着还连忙摇头,他是一丁点也不信,甚至连让林噙霜和安陵容对峙的心思都没有。
可是他听大娘子言之凿凿,还说刘妈妈亲眼见了,又把华兰和如兰骂出来赌咒,盛纮的心便不由动摇起来。
最终他决定听王氏说的,亲自捉奸。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而同一日,一封齐衡的绝笔信出现在明兰的桌前,信中约她去水云楼见上最后一面。
明兰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觉得命运弄人,她到底还是与他有缘无分,索性她从没有抱太大期望,想着明日父亲要处理林栖阁自己不在家中岂不是正好洗脱嫌疑,于是便应下。
同时,齐衡的书桌上也出现了同样一封信,齐衡从那日回来便心死如灰将明兰给她做的护膝烧成了灰,烧完又不禁有些后悔。
他还是不相信,正好这封信给了他借口。
“六妹妹,既然如此,我就亲口问一问你,看你如何说,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齐衡这般想。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亲自给云栽上妆,然后让她和露种偷偷从后门离开。
接着盛纮便把家丁都带去盛围了玉清观。
明兰则是趁机也溜了出去。
“墨儿,今日我这心怎么这么慌,莫不是要出什么事儿吧?”
林噙霜抱着小儿子听着今日院子都静静的却莫名有些慌。
安陵容轻轻拨弄香炉盖子,为她亲自点上安神的熏香,笑道:
“莫不是昨夜父亲不在阿娘的身边,阿娘便睡不着了,阿娘放心,很快爹爹便能经常陪你了!”
“墨儿什么时候也会打趣你阿娘了?你是知道的,阿娘只要你们三个都平安富贵,其余的便也不指望了!”
林噙霜一直很清醒。
她要的盛纮能给,所以即使为妾,她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