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宏见任紫秋微张着嘴还在吃惊中,他两手轻轻一拉,自己的玉革带就解开了。之后解了长袍轻轻一丢,革带和长袍就挂在了墙角的衣架子上。
任紫秋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再看他自个进了洗涣室。“你,你!”久久才吐了两个字出来。
她发誓他刚刚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等着她来解革带,故意亲她的。此时她要气炸了,这人果然如薛敬所言,小肚鸡肠得很,不像个男人,太不像个男人了。
他被亲一下又不能怎么了,她个女子都没计较,他倒计较上了。任紫秋真想闯进去给他几个绣花拳,虽然打不疼他,但她解气。
冲到洗涣室门口,还是停住了。听到里面有水流声,应该在沐浴,万一冲进去又说她占便宜了怎么办?冷静,冷静。
任紫秋走到书案前随意的拿了一本书坐到罗汉床上看。其实她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他刚刚亲她的画面。
等魏宏从洗涣室出来,“怎么还没去睡,等我?”
任紫秋丢下书,走到魏宏身旁笑得灿烂,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妾身伺候王爷就寝!”
魏宏笑着看着她,心想她该怎么“报复”过来。“本王习惯睡床里边。”
任紫秋挑挑眉,心想早猜到了。只不过,任紫秋做小姐时,也习惯睡床里面。如今成了别人的妻,得以夫为上。
床上放着两床喜被,任紫秋躺在自己的被子里眼睛瞪得大大的,昨夜她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晚上她可清醒着呢,看魏宏是怎么待她的。
等到身旁的人发出轻鼾声,任紫秋侧过身看他,这人就这么睡了?这般的老实?难道今天被亲两次真的就只是为了讨个公平?任紫秋气得小拳紧握,其实她没想过,若是魏宏真对她做什么,她该怎么办?
一早醒来,魏宏已经穿戴妥当在外间等着她了。依然是刘妈妈带着丫鬟来伺候她梳洗。
“小姐,一早红果又被叫走去学规矩了。徐妈妈倒是留下了,今儿个我们陪您回府。”绿果悄声地说。
“嗯,王府总不能老压着红果学规矩,明日回来我问问她呢。”任紫秋没明白这是魏宏的意思,还是王府就有这惯例。可为什么偏偏就是红果呢?
魏宏见人出来了, “走吧。”
任紫秋侧目,今日这人又是特意装扮的?一身朱红色交领长袍,腰间束黑玉革带,配白玉红色直缀,显得身形修长挺拔。乌黑的长发被整齐束在紫金发冠中,叫人看了眼前一亮,好个儒雅俊拔的世家公子。
魏宏对不时流连在他身上的目光感到高兴,看来禹管家出的也并不都是馊主意。瞧他换了装束,她就看过来了。
走到马车旁,“爷,带的礼都已上了马车。”回话的是博谷,任紫秋这两天还是头回见他。
“嗯!”魏宏示意任紫秋上马车,马车上依旧只有魏宏和任紫秋,徐妈妈和绿果坐在后头一辆马车上。任紫秋瞥了一眼魏宏的手,虽然修长好看,但刚刚上马车,他又托了她的小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