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的时候,她多次做了尝试,都不行。她记起前世被赶出孙家之前她做绣活的手就已经抖了,为了赶工,她只得用布带绑着胳膊和手腕来控制手,也只能将最后一幅绣活勉强完工。
再之后孙秀才就不好了,她也就被赶出了孙家。
今日魏宏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为何要她帮他做衣衫,府里没有绣娘吗?就算嫌弃府里秀娘做的不好,还有那么多位貌美如花的妾室们呢!
“王爷喜欢什么款式的衣衫,之前见过几位夫人,各个容貌秀丽,宛如含苞待放的牡丹。其中就不乏绣艺绝绝的,有一位叫什么来着。”任紫秋故意装着想的样子。
“是刘氏吧,之前为本王做过几件亵衣和荷包,不过本王没用过。”魏宏随口接了一嘴。
任紫秋微不可察的撇了下嘴,心想那么多妾室就记得风情万种的刘夫人了,那位刘夫人她可是印象深刻得很呐!穿着那般束身的花裙子,将婀娜丰满的身姿展现无疑。还有嗲得她汗毛直竖的嗓音,叫她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对,刘氏,看来这刘氏颇得王爷喜欢,这么多位夫人,王爷对她脱口而出呢!”这话怎么听都有股子酸味,魏宏一面欣喜,一面又责怪起禹总管来。不是让他透风给任紫秋,那些妾们他一个也没碰么。
“哎!我这做衣衫的本事实在不行,肯定没法跟刘夫人相比。咦,王爷,我怎么听着外头有人叫你?”
任紫秋可不想再拿针线,开始耍起无赖来。其实,若是她的手没事,给魏宏做一件衣衫也是她身为王妃的本分,可如今她的手已无法拿针线了。
魏宏并没有上当往屋外瞧,只是此时才明白她说了半天刘夫人,原来是不想给他做衣衫。也许是好胜心作祟,不想输给他?魏宏心里猜测着,脸上微笑着,但心里却还是有些堵。
“本王今晨,被调戏了!”魏宏悠悠的冒出这么一句。
任紫秋捏着的白子“哒!”的一下掉在棋盘上,就这么直愣愣的瞧着眼前脸不红心狂跳的魏宏。
这人刚说什么呢?这般厚脸皮,早上躺床上她都装死了,他瞧不出来吗!
再说,她调戏他什么了?是扯他亵衣了,还是霸王硬上弓了?莫名其妙!任紫秋收回目光前直接给了他个白眼。
魏宏自知自己玩笑开过了,瞧她有些不高兴。自个尴尬的笑了起来,将黑子往棋盒里一丢。
“本王输了,银子就不给你了,明日让做衣裙的锈娘过来给你做几套春日里穿的罗裙吧!”
任紫秋真想再给这人一个白眼,说打赌的是他,主动认输的又是他,完了还随意修改赌注。难怪外头传言说他性子古怪!
收起心里的腹诽,难道她还真跟他较真不行,罢了,罢了。“谢王爷!”任紫秋假笑着,心想不用她做衣衫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