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果然是好算计,我都后悔刚才答应的事情了。”李抗日笑道。
“小李啊!你可不能反悔啊!我这个人你知道的,就是脾气直了点儿,得罪的地方还请你见谅。”
“哈哈哈,阎阜贵,你这话说的好像你真的是个直脾气一样,这我可不信,”李抗日笑道,“要不这样吧,刚好今天我还有一个字的名额,我白送你了,不收钱给你测个字,看看我测的准不准?”
听到有免费的便宜,阎阜贵立马来了精神,而且刚才他也看到了,别人是给了钱的,还是五百一个字。
于是他笑呵呵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不测啊!那算了,你还是回去吧,当我没说。”
“别,别,我就是客气一下,测肯定要测,我真是想看看你这个是不是真的。”阎阜贵笑呵呵道。
“行,去那边做,不过首先你要告诉我你要测什么?”李抗日走过去坐下后说道。
“不说不行吗?”阎阜贵鸡贼道,“你看着字说就是,看到什么说什么行吗?”
“可以,那我看到什么说什么 ,只要你乐意就好。”
“没什么不乐意的,反正我没花钱不是?权当开了个玩笑就成。”
说着,阎阜贵拿我桌子上的笔写了一个贵字,“我叫阎阜贵,就测个贵字吧!”
“吆嘿,阎阜贵,你这是想发财啊!还测个贵字?”傻柱乐呵呵道。
“柱子,这话你可别说了,我是想着富贵来着,可是没那个命。”
“是没那个命,这名字已经说明了一切,你要是贵了那你爹不是白给你起名字了?”李抗日笑道。
“小李,你什么意思?”阎阜贵问道。
“你看看你的名字,阎,是阎家的阎,阜的谐音是不,不贵不贵,你爹希望你阎家不贵,可不就不能富贵吗?”李抗日开玩笑道。
“哈哈哈,师父,你说的太好了,可不就是这样吗?”傻柱大笑道,“不贵,不贵,阎家不贵,要说你爹这嘴啊!真牛逼,你阎家还真就没贵的了。”
“小李,这还有这么一说啊?那何雨柱呢?他的名字又怎么说?”阎阜贵不服道,其实这会儿他心里也骂起了他爹起什么不好,起个阎不贵,这不诅咒他呢么?
“开玩笑的,柱子的名字好不好等他问的时候我才能说,现在来说说你的这个贵字,”李抗日言归正传道,“既然你不说测什么,我就说多一点,实话告诉你,我测字以来还是第一个遇上测这个字的人,不过不是说测个贵字你就贵了。”
“小李,你直说吧,我也没想着贵了,都这把年纪了,有富贵也没法享受了。”阎阜贵说道。
“哎,你看,你又说自己不想着贵,你肯定贵不了,”
“你说说看,”阎阜贵说道。
“那我给你说说,你看,单单一个贵字,如果没别的字来傍依,要说‘荣华富贵’吧,荣华富都不在,若论‘富贵荣华’吧,富荣华又无在,从衣食住行上来看,都是贬谪之意,从心上到人身上,又均是不吉不利之字眼,先说衣,贵加衣便为},无论死}还是活},都是易结不易解,都是被死死的拴住的意思,你看,就像你,像被拴在四合院门口一样,说不好听点,那是什么不用我说了吧?”李抗日笑道。
“师父,你的意思阎阜贵是狗,被拴在门口的看门狗是吗?”傻柱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