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养气血经络?宝玉?
赵嘉兴一把把钱江山当球丢来丢去的木盒子捞过来:“我感觉做人还是虚实结合好,咱俩这关系,你要是把这宝贝拿走就有点儿太不厚道了。”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块奶白色,鸡蛋大小的玉石。
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凡品,赵嘉兴把玉石小心的放在尚野手上:“感觉怎么样?”
尚野感觉手里捧着一颗温热的鸡蛋:“拿着挺暖和的。”
赵嘉兴拱手给钱江山行了个礼:“多谢。”
“特意为尚野找的。”说着钱江山手上呦多出一个木盒子,“这是给你的,赵七亲手设计的。”
赵嘉兴接过盒子:“那个最伟大的艺术家?你怎么跟她玩儿到一块去了。”
木头盒子里,红丝绒衬布上,放着一根长钗,看不出是什么材质,通体漆黑,散发着矿石一般的荧光,顶端是一颗血红的宝石。
赵嘉兴并没有拿出来,看了两眼之后就盖上了盖子:“挺漂亮的。”
钱江山问道:“你不试试吗?”
赵嘉兴:“我已经不适合这些东西了。”
这根簪子他喜欢的紧,但是他现在长得太丑了。
钱江山:“谁说的,我去敲碎他的牙!”
赵嘉兴指了指自己脸上戴着的面具:“我的脸毁了。”
钱江山:“你不是还有头发吗,簪子是戴在头发上的,不是戴在脸上的,我觉得你的认知出了问题。”
尚野:“嘉兴,往旁边坐坐。”
钱江山看到床上面色苍白的尚野:“身体感觉怎么样?”
“还是那样。”尚野微笑道,“谢谢你的礼物,我们很喜欢,我会让嘉兴戴上的。”
钱江山递过去一瓶颜色诡异的药水:“尝尝这个。”
赵嘉兴看到那东西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钱江山:“乌楼兰留下来的治疗药水,喝了有好处。”
“我先尝口。”赵嘉兴拿来喝了一口。
钱江山:“放心,肯定没毒,我家里的有害药都被陈子坊藏起来了。”
别说毒药了,现在他家明面上连感冒药都没有,钙片都是半瓶半瓶的,陈子坊生怕他又捣鼓那些药,拿自己试药。
赵嘉兴感受了一下,确定这瓶药水没有什么问题,问道:“你又作什么死了?”
陈子坊不会无缘无故把家里的药全都藏起来,除非钱江山曾经作死的去吃药。
钱江山的身体缓缓浮起来,如同在太空中失去重力一般旋转:“没啊,我最近可乖,除了前一阵子吃了点儿自制镇定剂。”
赵嘉兴一副果真如此的样子:“我就说。”
钱江山整个人倒立悬空,嘭的一声变成小乌鸦:“你们活着吧,我上别处玩儿去了。”
钱江山继续在主城兴风作浪,并用自制外挂翘掉了好几场考试,一直玩到这一年年末。
丁白坐在白石有限公司顶楼的办公室,也就是原借东风赈早见的办公室里,颇为头疼的处理着眼前堆积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