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西良这才压着心里的不满,咬牙离开。
而接到电话的徐京墨,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事情,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徐叔,您可算是来了,文学这又疼起来了,您快给看看啊!”
刘春梅拉着徐京墨的胳膊哭诉,“这孩子都疼一个晚上了,好不容易睡会儿,这又给疼醒了。”
徐京墨皱眉,“你别激动,我先给孩子看看,别着急啊!”
病床上的樊文学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嘴巴里甚至都塞上了纱布堵着,生怕他激动起来会咬到自己。
徐京墨给樊文学把了脉,脸色不禁一沉,然后拿出了樊文学嘴巴里塞着的纱布看了一眼,算是完全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徐叔,怎么样?文学这样,能治好吗?”
刘春梅忍不住捂住了嘴,“呜呜,他这样,我看着太难受了。”
“没事儿,别哭了,能治好。”
徐京墨摆了摆手,“西良,我给你写个方子,你赶紧去抓药,回来把药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给孩子喝下就没事儿了。”
樊西良松了口气,“好,谢谢您了,徐叔!”
“我马上去给孩子抓药。”
徐京墨回头又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樊文学,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到底是谁给他下的药?
“徐叔,给文学下药的人,您可一定要找出来啊!这也太过分了,居然给我们文学下毒,这是想要我们文学的命啊!”
刘春梅激动的跺了跺脚,“太丧良心了,这种人非得送牢里才行。”
徐京墨眼神有些冷,“这药要不了人命。”
“樊文学是个什么德行,昨晚参加聚会的人,也大都知道,你还是祈祷他别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吧!”
看着徐京墨走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刘春梅,只觉得浑身发冷。
大晌午的,徐京墨一个电话,把家里昨晚参加聚会的三个年轻孩子都给叫回了家。
“爷爷,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我下午还有排练呢?”
纪云芙撅着小嘴,撒着娇不满的晃了晃身子。
徐京墨眉头紧锁,“排练要紧是吧?”
“可以,你走吧!”
“走了以后你就不是我徐家的人了,这个家,再不许你踏进来一步。”
纪云芙脸色煞白,吓得再也不敢出声,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爷爷这么严肃。
徐云铮脸色凝重,“爷爷,出什么事儿了?”
“昨晚樊文学从咱们家离开以后,中毒了,这事儿你们知道吗?”
徐京墨打量着三人,“他不但磕掉了两颗门牙,还中了口舌生疮之毒。”
纪云芙一脸茫然,徐云铮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只有纪云苓忍不住攥起了拳头。
“爷爷,他门牙磕掉,我们都知道,那是他自己找事儿,不小心磕掉的,怪不得别人。”
徐云铮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中毒这事儿,我们就真不知道了。”
“明明他昨晚从咱们家走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这个昨晚参加聚会的人,都是可以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