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记挂着要帮顾易给余笙送信,因此,第二天早早的就来了余家。
“江浩然?你怎么来了?”
余泽远打开院门,看着江浩然不由得皱起了眉。
“我来给余笙送信。”江浩然晃了晃手中的信件。
余泽远这才想起来,昨晚他妈妈说了这事儿,“不是有邮递员吗?怎么会是你过来送信?”
江浩然嘴角的笑容僵住,“这也是凑巧了,凑巧!”
余泽远轻哼一声,“那还真是巧,能让你屈尊降贵送信的人,恐怕也没几个吧?”
江浩然挠了挠头,“泽远,大家都认识,你没必要这么挖苦我吧?”
“我这也是帮易哥送信的,他在部队里多有不便,正好京市有人去他们部队探亲,就让人捎来了这封信,所以就让我帮着送过来了。”
余泽远眉头一拧,还真是顾易,他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他到底想干什么?真是为了买药吗?
他怎么不信呢?
“你别这么看着我,这信我可没打开过,我也不知道易哥信里都说了什么。”江浩然急忙摆手。
余泽远抿了抿唇,回头喊道:“余笙,有你的信!”
屋里的余笙正在做锻练,听到余泽远的喊声,皱了皱眉走了出来。
“谁给我写的信啊?”余笙问。
余泽远指了指江浩然,“你问他吧!”
江浩然扯着嘴笑了笑,“是易哥给你写得信。”
余笙挑眉,没想到还真是他写的信,她居然猜对了。
将信接了过来,余笙直接当着两人的面就打开了,可刚看了几行脸就忍不住有些发烫。
她手忙脚乱的将信折了起来,“我回房间再看,你们聊。”
余泽远蹙眉,想不通顾易这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会让余笙这副模样。
“余笙,易哥是要买药吗?需要什么药材?或者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话你直说,我绝不推辞!”江浩然突然开口。
“没有!”余笙摇了摇头。
看着余笙进屋的背影,余泽远有些烦躁的瞥了一眼江浩然。
“江先生,没事儿的话,你可以走了!这大早上的,实在是不方便!我也不好留你在我们家里吃饭。”
江浩然眉心一跳,他这是被人给撵了啊!赤裸裸的嫌弃,他有这么不受人待见吗?
“泽远,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这大早上的,确实是多有不便,多有打扰啊!我还有事儿要忙,就先走了,有机会下次咱们好好坐一起吃一顿。”
余泽远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目送着江浩然离开,这才冷着脸一把关上了大门。
“妈,妈!”
余泽远进屋,有些焦急的喊着自己妈妈,“妈,出大事儿了!”
应玉芝正在屋里给余笙衣服上绣花,听到大儿子的喊声,一针扎在了手指上。
用嘴吮吸了手指上的血珠,应玉芝这才抬头看着慌慌张张跑进屋的大儿子。
“怎么了?这么冒失?”
余泽远深吸了口气,“妈,出大事儿了!”
应玉芝一惊,身子忍不住一抖,“泽远,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吧,妈能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