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小舟实在忍不住仰天大笑,这真是她听过最最好笑的话了!
钱生的脸色慢慢从倨傲变成恼怒,“你笑什么?”
笑得肚子都疼了,秦小舟才勉强压下笑声,“钱公子,你不会觉得我穷到请不起人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过不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吧?这些需要你施舍?”
看情爱动人这条路行不通,钱生冷哼,“你赚的钱和我给你的能一样吗?我赚的钱清清白白,而你是女人,谁知道那些钱干不干净,女人就应该在后院相夫教子,你天天抛头露面我都不嫌弃你,你……”
秦小舟懒得听他发病,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钱生死死拽住,声音恼怒又冰冷,“别给脸不要脸,不要脸的荡妇,你也就是会赚钱才有人捧着,否则早被人侵猪笼……”
“放开。”秦小舟可不是个会逆来顺受的,一拳揍过去,“滚。”
钱生捂着脸,冲出偏巷子,在街道上指着秦小舟,“是她,她勾引我,还约我巷子相见。”
在丰谷县城里谁人不认识秦小舟,很快街上的人面面相觑,随即鄙夷,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不守妇道,天天抛头露面四处跑就算了,居然青天白日的约见外男,不要脸。”
“忒不要脸,贱人,好好在家守着丈夫生孩子才是正事,没想到做生意做到别人床上去了,以后我都不好意思买她家的东西。”
“呸,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我就说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把生意做这么大,又是开甜点店又是绣楼,如今还有交易市场,原来私下是做这肮脏事的。”
钱生得意起来,只要用名声拿捏住秦小舟,吞下绣楼,那以后他的丝绸何愁销售,又能白的一个绣楼和店铺。
秦小舟可不是个会被几句名声就打到的人,“钱生,我要告你诽谤,走,去衙门。”
站在公堂之上,钱生都还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想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敢真的上公堂,不应该被吓得躲起来不敢见人吗?
秦小舟恭恭敬敬地朝着孙县令跪拜,“大人,钱生想侵吞我的家产,诱惑我与他私奔,我不从,便污蔑我勾引他,想坏我声誉毁我名声,求大人为我做主。”
惊堂木拍下,孙县令蹙眉,“钱生,你说,此事是否当真?”
“冤枉啊大人。”钱生哭天抢地,“是她勾引我,还想从我这里拿到低价丝绸,从中获取更大利益,我家中有贤妻美妾,不肯沾染这抛头露面的女人,她就威胁我,说……”
钱生胆小地看了县令一眼,闭上嘴。
“说了什么?”县令再次拍案。
钱生跪伏下身,“说她与县令大人关系匪浅,就算我告到衙门,她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