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亦仅具雏形;
便是那炼制灵石所需的水泥,也是耗费重金打造。
这仙尊若倒下,一切努力将付诸东流!
刘博焦急追问,
“父尊,您究竟何处不适?修道者虽需执掌天地大业,但自身修为更是根基所在!”
秦始皇这才悠然睁开双目,淡然回应,
“为父年少时历练不慎,落下了一些修行隐患,无甚大碍。”
刘博恳劝道,
“父尊,身体不适还是应当寻医诊治。”
刘高接口回道,
“阿浪所言极是,只不过周边诸多修士皆已请教过,却始终未能见效。”
原来宫中诸位修道医师早已一一诊治过秦始皇,然而却都无法诊断出其病因所在。
听闻此言,刘博顿时拧紧眉头,看来此病非同小可,便立誓道,
“孩儿曾在辽东偶遇一位高人神医,便将其请来为父尊诊病!”
秦始皇望向刘高,投以一个寓意深长的眼色,挥挥手道,
“罢了,为父还能支撑。”
刘博却坚定地说,
“此事,请父尊听从孩儿安排。”
秦始皇微笑着并未坚持,转而说道,
“浪儿,你刚才提及始皇帝之远见卓识,但倘若六国遗脉借机作乱,我们也需提前绸缪才是。”
刘博对此毫不在意地摇头道,
“父尊,孩儿在辽东已与六国遗脉有过交往。”
“如今那些人早已不再是昔日的六国王室,大多是一些手段卑劣、痴心妄想之辈。”
“有始皇帝镇压,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看到刘博这般从容淡定,秦始皇感慨道,
“浪儿,你这般态度,莫非认定始皇帝未陨,你便永不谋逆?”
刘博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只要始皇帝尚在,孩儿断然不会反叛。”
“实则始皇帝健在,吾等安心做个富贵仙家,享受世间繁华,岂非美事?”
每日逍遥自在,左右逢源,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然而秦始皇此刻却言辞犀利,
“大丈夫,怎能如此缺乏胆魄?”
刘博不以为然地道,
“父尊,与始皇帝硬碰硬,那不叫胆魄,那是愚蠢之举。”
秦始皇笑了笑,轻轻摇头,突然之间心中念头一闪,说道,
“然若有一日,浪儿你不得不与始皇帝正面抗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