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和王杰也跟着进了会议室。
门关上。
赵文胜终于压抑不住怒气,看向王杰,“修路的工作看着简单,但实际上做起来,牵扯的问题还是很多,当初让你主持这项工作的时候,就已经给你提了醒,一定要协调好被占用土地群众的关系,要照顾到他们的情绪。”
“这才过去多少天,连一里路都没有修到,就出现了这么严重的情况。”
越说,赵文胜越生气。
猛的拍了下桌子,“都是大学生,能力差距怎么这么大!”
上次赵文胜就发了脾气,只不过并没有对王杰发,而是对张学昌发的脾气,这一次却直接对王杰发了脾气。
王杰在凤山镇工作两年多的时间,哪怕工作能力没有那么强,但因为是大学生,所以赵文胜,包括其他的领导干部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
这是第1次,赵文胜对他发火。
“赵镇长,这事也不能赖我啊,只怪这些群众太狡猾了。”王杰觉得自己挺冤枉的,“先前我去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他们都答应的好好的,说让点田地没有多大的问题,一定配合工作。”
“可哪里想到突然就发生了变故,不仅打了我,还闹到政府办公楼前来。”
赵文胜的确跟他说过,要耐心劝导,思想上做工作,让老百姓配合,甚至包括陈平也提醒过,说这事没有那么容易。
虽然表面上面他反驳了陈平,但实际上做事的时候还是非常有耐心。
过年没有回家,下雨下雪的天,也跑到群众家中去做思想工作,老百姓看到他这么辛苦的付出,按理来说应该会配合他的工作才对。
而领导看到他这么吃苦耐劳,即便事情没有做好,也应该念及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进可以,退也可以。
可千想万想,没想到事态会变得这么严重,原本挺好说话的老百姓突然之间变了脸,将事情往大的方向捅。
“这件事情要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大多数的老百姓,只要好好的跟他们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都是愿意配合的,即便有些人不愿意配合,对田地被占的事情有意见,可也不会有这么多,而且全部都跑到政府办公楼门前讨要说法。”田金桥说道。
“像是有人私下让这些群众到政府办公楼门前讨要说法,有人在挑头做事。”
田金桥看出了一些蹊跷。
“修路的问题肯定得要解决,罐头厂现在经营这么好,产量要是跟不上,凤山镇哪有钱做事?有了钱才能做事,才能救活更多的乡镇企业,才能帮助凤山镇发展,老百姓也会实实在在的获得实惠。”一名党委建议道。
“该强硬的时候还是得要强硬,再派一名干部去做做这些群众的思想工作,给他们说明利害关系。”
修路的工作一定要继续,这是基调!
所有的领导干部,在这一点上基本是统一的态度。
“修路的事情的确要执行到位,而且还要尽快的解决,路况不好,影响橘子,还有黄桃的运输,现在形势对于罐头厂来说一片大好,不趁着这个机会扩大战果,一旦错过了时机,后面再想要发展,恐怕又会出现变故。”另外一名党委也跟着点头。
“罐头厂就是没把握住时机,才导致经营不善,很多其他的大厂也是这么倒闭的,现在一天能为镇里提供过万的利润,不能出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