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城的斗丹大会在万众瞩目下落下了帷幕,无论是参赛的炼药师,还是前来观赛的修士们,都怀抱着不同的心情离开了丹城,各奔东西,各回各家。
这届斗丹大会结束后,许多闲的蛋疼的修士带回两个消息:这届丹会是史上最扯淡的斗丹大会。
也不知是谁传出的消息,另一个是一个名叫萧一的少年不但运气好翻天,身上还怀有重宝,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传的是有声有色。
身怀重宝难道不是罪吗?那分明就是一把无形的刀,悄无声息地架在萧逸的脖子上,随时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随着丹城斗丹大会的落幕,乾元宗前往丹城观看斗丹大会的弟子也回到了宗门。
同时,一个身怀重宝,名叫萧一的名字也在宗门内传开。
特别是外门弟子,同一个名字,差不多的年龄,还有萧逸来乾元宗的时间,综上一一对比,那十有八九就是同一个人。
于是外门又开始炸锅了!
外门已经有几个月都不曾议论萧逸那个傻呆了,这下萧逸又进入他们的话题。
三五成群,四六一堆纷纷议论着:
“我说他在藏经阁对那些武技秘籍看都不看,原来是携有重宝呢!”
“还有还有,我听说他在藏宝阁也没有选灵器!”
“那又怎么样?几个月都没回来,说不定已经死在外面了。”
“就是,就他那点修为,还不够人哈一口气。”
“那可不一定,也许那小子命大呢?”
“他该是出去躲避宗门考核吧!”
“有这个可能,还说他傻呆,我看他一点都不傻!”
“真是可惜了都,早知道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也不乏有许多心生杀人夺宝的弟子,还后悔太晚知道这个消息。
如果说溪水潺潺是音弦声,那么袁菲菲的歌唱就是词语声,时而高昂时低沉,谱写一曲梦幻般的东风 · 破。
…
袁菲菲贪婪的吸了一口气,昵喃:“萧逸。”
萧逸怔了一下。
“小子,打得过她不?” 源祖问。
“你这不废话嘛!我哪干得过她。” 萧逸道。
“干不过,还温存个啥?你个二五圈,还不快跑?” 源祖骂道。
在那一瞬间,袁菲菲猛地睁开了双眸,看萧逸的目光依然迷茫,如晨曦中的薄雾,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痴迷的情感,宛如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仿佛能照亮整个世界。
但萧逸知道女人翻脸可比翻书快多了,意识到危险,咧嘴道:“你中了迷毒,开始一直是你自己在上面的…”
“这算是我救你还债!”萧逸动作迅速,说前两句话时还趴在上面,说最后一句话时已逃出溪边,手中还抓着自己的衣服。
阴暗的夜空,寂静的溪水边,袁菲菲那蕴含着冰冷的杀机声:“我要杀了你。”
从一块巨石下面传出的声音颇为尖锐刺耳。
看她状态已然清醒了,迷情之毒已经解了,脸上痴羞之色尤在,身无片缕,眉眸越发暴戾,遏制不住杀机了,管他是谁在上面,誓要将萧逸杀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