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奏乐接着舞,沐城烟可是要去后面数一数今天的进账,看看是在现代拿命还钱容易,还是在这里扭一扭就赚钱容易些。
二楼的雅间,好几波人饶有兴致的看着沐城烟离去的背影。
“大哥,你说这夜淼姑娘,是不是很有趣啊?我看你一直盯着她,是不是看上她了?”一玄衣男子对着一黑衫男子道。
久久没接到黑衫男子的回答,玄衣男子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哥哥。
只见黑衣男子望着沐城烟的背影在发呆,玄衣男子愣了一下。
清咳两声,这遮着个面纱就把自己那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大哥迷住了?
"大哥,庄子里面不是还有一个,出门前还和人你侬我侬的,这是又看上了?"在玄衣男子揶揄的话中,黑衣男子回过神来。
细看之下,两男子长得非常相像,剑眉星目,高挺鼻梁,刚毅的唇线。
只是玄衣男子动作和神态都带着一丝玩世不恭,而黑衫男子却沉稳如铁。
“这女子不简单。”许久,慢慢品着沐城烟特制的樱桃酒的男人吐出这句非常有意思的话。
玄衣男子倒是愣了一下,确实不简单,否则怎么一面就把哥哥的魂勾走了。
黑衣男人见弟弟没有理解到自己的意思,也懒得和头脑简单的人解释,优雅的吃着食物,好像真的是来这里听曲娱乐来的。
……
“回禀主子,事情已经办妥!”
“嗯,下去吧。”缓缓拿起茶杯,这样平常的动作却说不出的优雅,完全看不出刚才咬牙切齿的人是他。
“云征,我好像有些奇怪了。”面具男子有些恼怒了,好像在这个女人 身上投入了太多注意力。
云征耸肩,并未说话,主子并不是在问他意见,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我很少看见这么有趣的人,无论是她的想法,或是每次的相遇都在吸引我。"
"一开始我以为她接近我,别有用心,可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我 是谁。"
自作多情这个词语,很少能联想到男人身上。
以他的身份地位,任何事不过一句话而已,就有千千万万的人,前赴后继的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但是这份特权,在那个美丽有趣的女人面前失去作用,几次见面下来,最后基本都是沐城烟单方面不欢而散。
但恶劣的男人非但没有感到不快,甚至乐此不疲的想接近她。
"不知道下次,她又会给我什么惊喜。"男人带着一丝轻笑,喃喃道。
云征觉得自己听不下去这种少男心事了,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泼凉水道:"我的爷,就你这样子,人沐姑娘嫁做人妇了都不认识你。"
"您要是觉得可以,您就靠近一点接触啊。大爷一向宠您,你也查过沐姑娘的事,对你来说又没有阻碍。"
眯起双眼,看着一点没有察觉到危险,还在吐槽的云征:“看来我给你安排的事情太少了,你比较空闲呢!”
忘了自己主子性格,话已经出口收不回来的云征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他就知道,这时候应该保持沉默,话太多了,哪天被主子杀人灭口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上次被搬空的房间,现在都还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他可不要再睡半个月地板了!
捂紧了嘴巴,云征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主子,那什么,玉韬好像传信了,我回去看看!”
……
"这鹰召就是美人辈出,看来本殿是来对了地方。"一男子立于窗边,眼神露骨的望向沐城烟那边。
那声音,俨然就是刚才询问沐城烟卡片作用的人,
"殿下,正事要紧。"一身黑衣打扮的随从,低眉顺目的跟在男人身边,小声的说道。
"啪"男人一巴掌甩在随从的脸上,顿时原本白皙的脸上红肿起来一大片,随从的头被打得偏向了一边。
"你在教本殿下做事?"男人恶狠狠的看向这个随从,阴冷的声音从喉咙中挤出来。
"属下不敢,只是三…"即便被无故打了一巴掌,随从脸上毫无表情,还是尽责的劝了一句。
没等他说完,脸上又是"啪"的一声,在同一个位置,嘴角已经裂开,一道血痕从口中溢出。
"狗东西,你敢用三哥压我?"这次男人怒不可遏,不管不顾,接连又打了随从好几巴掌。
自小他最讨厌有人把他拿来和其他兄弟做比较,这个随从还敢用人压他,简直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杀意在男人心间弥漫,只是这人暂时杀不得,三哥很是器重他,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小小的惩罚还是可以的。
"殿下恕罪,属下不敢,属下绝无此心。"知道自己失言随从连忙跪下。
男人不再理会他,转身看起别出心裁的歌舞。
没有得到主子的命令,随从不能起身,只能跪着直到主子离开。
异样的流光在随从眼中流转,对男人的鄙夷掩在低垂的脸上,无人知晓。
……
“还是没有找到人?”
“回主上,上次他被两个女人救走,属下已经失去了他的踪影,可咱们的埋伏在出城必经之路的人,没有遇见过那人,他并未出城。。”
“混蛋!”
“咚”明显肉体撞到坚硬物体的声音,随后又是一阵爬行。
“继续找!一定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给我藏北那么多耻辱的人,一定得死!”
“是,属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