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真是气死她了!
这边的皓月和沐修更加疑惑和错愕!
君厉骁功夫是真的好,竟然连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沐城烟就被掳走了…
这一次次的当面带走保护之人,他们的面子真的不算面子吗?在江湖上,两人怎么也算得上响当当的人物吧。
当然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主上怎么就唱一首歌的时间,就搞定了这最难攀登的高峰,君厉骁的?
这两人的发展也太快了吧!这才见第一次吧!
再看离开的两位,已经来到君厉骁的卧房,君厉骁怀抱着沐城烟,将她压在门上,顺手插上门闩。
将面上碍事的面具和面纱扒下来,丢在一边,对准已经肖想很久的红唇,欺身向前吻了上去,灼热的气息在两人间升起。
沐城烟也不甘示弱,双手环住君厉骁的脖子,仰着头,配合着君厉骁的动作,没有丝毫矜持。
辗转反侧攻城掠地,两条鱼儿在花田间游走,嬉戏,上演一出又一出你追我赶的戏码。
渐渐的,君厉骁不满足于现状,离开被自己蹂躏的鲜红的柔软,打横抱起已经气喘吁吁的沐城烟,将人轻柔的放在床上。
看着脸色潮红的沐城烟,君厉骁心中一晃神,正要准备不当人的时候,底下的沐城烟伸出自己的手,拉下君厉骁的头。
一笑倾人城,君厉骁在这一抹笑中迷了心神,呆呆的看着沐城烟越来越近的脸。
耳朵一疼,被玉手扭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一条扫堂腿直接往下三路攻去。
君厉骁不顾耳上的疼痛,慌忙阻挡,又怕伤害到沐城烟,只能狼狈的跳开。
心惊胆颤的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揉着被踢到的大腿,心上人喜欢直击要害,但凡哪一次自己躲闪不及,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
不过这一点也侧重表明,自己把沐城烟惹毛了,君厉骁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看向沐城烟。
而床上的沐城烟慢悠悠坐起身子,整理被弄乱的衣服,一改刚才娇媚的样子,冷眼斜视君厉骁。
只是嫣红的脸颊,凌乱的头发和衣衫,不稳的气息还是让气氛变得有些旖旎。
“怎么的,亲高兴了吗,不准备和我解释解释。”
本来被怒气和委屈支配,后来又听到沐城烟告白的歌声被冲昏头脑的君厉骁,现在冷静下来。
虽然看着沐城烟泛红的脸颊和微喘的气息,还想一亲芳泽,不过看沐城烟的眼神,君厉骁还是放弃了自己大胆得想法。
转而脸上换上一张熟悉又讨好的笑,站在原地扭捏的对沐城烟说道"烟儿,我的烟儿这么聪明,不是猜到了嘛。”
君厉骁面具下的脸和记忆中的不相同,就连声音也是刻意拉长了的,之前沐城烟觉得熟悉,是因为她第一次见景傲逍的那个树林,这人便是用的这种声音。
“这张脸是怎么回事?”沐城烟伸手摸到君厉骁的脸上,入手细腻与肌肤无二,完全看不出破绽。
“哦,这个啊。一张用药水浸泡过的面具而已!”君厉骁抓住沐城烟的手,揉了揉,随后捻起她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
拍开咸猪手,沐城烟没好气的说道:“当王爷的时候就要一直带着?”
君厉骁不介意沐城烟的态度,笑嘻嘻的又黏上来,“不是,平时都是带的银色面具,今日人多眼杂,带着保险一些。”
瞄了一眼自己熟悉的人,沐城烟向桌上的茶水指了指,君厉骁会意,连忙屁颠屁颠的去倒水。
送到美人的手边后,等沐城烟喝了,又乖巧的将杯子放回原处。
丝毫不觉得此时自己身为安王,做丫鬟的工作有什么丢人之处。
沐城烟顺了口气:“说说吧,我想听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你说的我都选择全盘相信。”
君厉骁深深的叹了口气,不顾沐城烟的挣扎,死皮赖脸的将沐城烟抱起,箍在怀中。
“你心中其实早有猜想,我和皇室有瓜葛。本想这件事过了,就同你说清楚,谁知道先被你发现了身份。"
这一点君厉骁没有说谎,因为雪莹的纠缠,还有在临川的密报,他最近焦头烂额的,抽不出手来联系沐城烟。
被提及宴会的具体情况时,君厉骁脱口而出沐城烟捣鼓的那些店铺名。
其实在君厉骁的心中有着隐隐的期待,能从这些人里看到沐城烟一眼,但可能性不高,他知道沐城烟到京之后,从未出现在大众视野下。
不过想到这些都是沐城烟的人,吃着食物,看着歌舞睹物思人也算不错。
只是没想到,有这么大个惊喜在等着他。
"有些猜测,可能是对你的实力有所偏差,只当你是君家的走狗,倒是不知道你还是主子。"
沐城烟心中有气,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君厉骁不在意,将头在沐城烟的颈窝蹭了蹭,可怜巴巴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烟儿对我不信任,我非常难过呢。"
"别转移话题,继续说!"沐城烟没接茬,催促着君厉骁,宫闱辛秘这种东西,怎么能错过。
后面这些,还真有些封建迷信在里面,沐城烟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君厉骁的肩膀,将人抱在怀中。
君厉骁是先皇和皇后第二个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一家倒是其乐融融,只是随着年龄的长大,他的模样和年长几岁的君厉罂倒是一模一样。
明明也不是双生子,但长相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一点让有心人利用了起来,一时间谣言四起。
传言皇后生了个祸星,会汲取气运之人的福气,随着年龄增长,会越来越像那个被他吸走精气的人。
等到他完全长大,被吸取精气的人会被祸星取代,为祸一方。
这种明明经不起推敲的谣言,被那些人当做把柄,开始抨击先帝,企图让他们承受残杀自己孩子,兄弟之痛,以此来彰显世家地位。
那时候君厉罂也不大,但被先皇先后教育得很好,从未听信谣言的他,一心只想父皇母后保护好这个弟弟。
就在这时,天玄来到鹰召皇宫。
那些谣言已经被传到大江南北,一时的解释也是苍白无力,天玄直接大大方方应承了谣言。
但他称他有一法,要将君厉骁带走教化,洗脱身上的戾气,从未让他成为鹰召的守护星。
天玄作为天玑门门主,前任鹰召国师,门徒千万,说话自然具有一定威望,无人敢不从,君厉骁就被顺顺利利的带到天玑门。
那些世家一计不成,惹怒了先皇,世家遭到严重的打击报复,势力一落千丈,从此倒是不敢再搞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