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通，有人接了。但是是一把女性的声音。

  那女人音色低沉，语气平淡地问；“查到谭德清的消息了吗？我还要等多久，你们才有下一步行动？”

  “你是谁？”老唐低声怒吼道。

  女人冷淡地反问；“你能做主吗？唐学江。”

  老唐惊恐万分。唐学江是他十五岁之前的名字。现在没多少人知道。

  “你到底是谁！”老唐音量瞬间增大。

  “怎么了？”闭目养神的叶振霆听到声音，睁开眼问。

  同时，电话里的女人说；“让叶振霆和我谈。”

  老唐点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到桌子上。

  “关于谭德清，二位查到了吗？”

  “......”叶振霆和老唐都没有轻易开口。

  “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们耗。”女人的语气不耐烦，下一秒就要挂电话。

  叶振霆急忙道；“是你拿我女儿威胁我？”

  女人很直接地说；“是威胁，还是商议，全看叶总。”

  老唐在一旁，用另一部手机打出一行字：这女人知道我以前叫唐学江，她不好对付。

  “你先告诉我，谭德清为什么会在小雪那里？”

  女人沉默了两秒后说；“当然是我安排的。叶总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心里已经有了选择，不是吗！”

  叶振霆紧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好。咱们商议。”

  “那就请你一个人到丽湾院五栋。”女人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五栋？穆玉珍住的地方。果然是穆少天！”老唐怒道。

  叶振霆摇摇头说；“不是。这个人是冲我来的，穆少天应该也在她的掌握中。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