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替尸代主后,留在原地的就是残血的将死之人了。
光是转移了阿斯玛,虽然可以完成任务,但小队的战力就会大大降低,鹿丸他们反而会遇到危险。
可恶,好难。
这个忍者的世界,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熟悉。
“轰。”
烟雾散尽,飞段脚下有了红色的阵纹。
“来吧,跟我一起感受极致的痛苦吧,哈!哈哈!”飞段开心地笑着,仿佛即将享受一件快乐的美事。
阿斯玛的右手和右脸被灼烧,有了可怖的伤疤,动不了了,只能靠左手抬起忍刀、注入查克拉防御。
远处的鹿丸在两人的掩护下思考着策略。
关鹊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场面,一瞬间而已,阿斯玛就伤成这样,别说参与战斗,她从未直视过人身上出现这样的伤痕。死咬住嘴唇,忍住害怕得想要尖叫的欲望。
双腿几乎颤抖,是因为她没有出手的原因吗,如果,如果她刚刚施展了忍术,是不是阿斯玛老师就不会受伤了?
现在要,用那个血继吗?鹿丸他们还是没有轻举妄动,在不知道对方招术的情况下,妄然上前反而会过早丧失战斗力。
只见飞段甩出另一根细长尖利的尖锥,要开始下一步动作,阿斯玛谨慎地看着对手的一举一动。
“来吧,仪式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真正的痛苦。”
锥子被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却不是朝着阿斯玛,戳穿了飞段自己的腿!
前进中的阿斯玛像是被刽掉腿心肉一样突然倒下,大腿涌出血液,飞段却像一个无伤的人一样好好地站在原地,笑得可怖。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这就像是不死之身一样,通过攻击自身要害,对手就会被击中相应的致命点。
虽然已经紧紧捂着嘴,但关鹊的眼中被这一幕恐惧惊出了生理的泪水。
怎么办,阿斯玛又受伤了,下一步,下一步会不会飞段要攻击的就是心脏?她应该什么时候出手。
关鹊呼吸颤抖,看着对面即使临危依然冷静思考中的鹿丸。
鹿丸,如果是你的话,这个时候在想什么,我应该怎么做?
“撒,接下来,你想要感受哪里的痛楚?这里?还是这里?双脚貌似也不错呢!或者说,你想一了百了呢?”飞段的锥针指向了心脏,抬手,落下。
关鹊颤抖着手,开始结印,替、尸......
但看见鹿丸也同时在结印,地上的影子从脚后爬上了飞段的手臂,关鹊紧紧盯着锥尖,拜托了鹿丸,拜托赶上,她现在的查克拉都凝聚得很困难,在危机中就像是干涸的水龙头一样,不听使唤。
在离心尖极近的位置,影子束缚住了飞段的手臂,滴下了一滴危险的血。
还好,关鹊终于凝练好了施术需要准备的查克拉,如果是刚刚,一定来不及。
鹿丸好像已经看懂了飞段的招术,用影子将飞段一点一点地拉出红色的阵纹,阵法被破坏,阿斯玛脱离了危险。
好厉害,在这种被对手压迫的情况下还能冷静思考处正确的策略,原来他是这样的人吗,关鹊不禁暗暗佩服,她还以为她从河里捞出来的是个一边嫌麻烦一边抱怨的麻烦虫。
但在场的人都意识到一旁的角都还没有出手,果然,在飞段的哀求下,角都成功地——
把飞段的脑袋分家了。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对同伴这样,但鹿丸的束缚术也到了极限,解除了束缚。
直到角都将飞段的头又接了回去,众人才知不妙。鹿丸已经到极限了,而一个敌人又变成了两个敌人。
阿斯玛老师在腿上严重的情况下,冲向了飞段。
飞段的嘴角漏出不明意义的笑,再次甩动了镰刀,绕到阿斯玛背后剐出去。
“阿斯玛老师,背后!”鹿丸竭斯里底地提醒,成功让阿斯玛躲过一劫,弯刀重重扎向飞段的要害。
关鹊紧张地思考,飞段这一击如果不是为了攻击阿斯玛,而是为了攻击自己呢?从关鹊看到飞段每次攻击的招术来看,他一直都在通过攻击自己来让对手受伤,而且及其享受那种痛苦。
这回,关鹊赌了一把,就赌,这是飞段的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