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生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担忧。他紧锁着眉头,聆听着刘秀梅断断续续的叙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尤其是当听到“鬼胎”这两个字时,他的心脏仿佛被重锤击中,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
“怎么会这样?”张春生颤抖着声音问道,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和愤怒。
刘秀梅此刻已经泣不成声,她捂住脸庞,泪水从指缝间溢出,打湿了她的手掌。她抽泣着说:“你得问问你那亲戚,就是他,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听到这里,张春生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清凉的风吹散室内的沉闷。他回头看向刘秀梅,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秀梅,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的。”张春生沉声说道。
正当我们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张春生的手机突然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手机的铃声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异常清晰,将我们的思绪瞬间拉回现实。
张春生微微一怔,随后迅速地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接通了那通电话。他的脸色在接听电话的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既有疑惑,又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喂。”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但在这一刹那,似乎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压制住了,显得有些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却异常清晰。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从张春生的反应来看,那必定是一个足以让他情绪失控的消息。
张春生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口问道:“二叔,你到底给秀梅喝了什么?”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愤怒和焦虑,他不仅仅是在询问一个问题的答案,更是在寻求一个解释,一个关于他妻子刘秀梅安危的解释。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像是在挑战着电话那头的沉默和冷漠。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被他的质问震住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春生,你听我解释……”但张春生已经不想再听任何解释了,他打断了对方的话,大声地喊道:“我现在就要知道答案!你到底给秀梅喝了什么?”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决绝和坚定。
我看着张春生,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担忧,我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也能理解他此刻的焦虑。而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
此时此刻,张春生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是一种深深的哀伤和无力。他颓然地放下手中的电话,仿佛放下了一个沉重的负担,但那份负担却如同巨石一般,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但那股悲伤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无法抵挡。他开口,声音沙哑而颤抖:“我二叔的孩子没了,他,他……”他的话语中断,似乎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缓缓地述说着,仿佛在讲述一个遥远而又恐怖的故事:“他给秀梅喝下的是他孩子的骨灰熬成的水,还骗我们说是能怀孕的符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孩子的骨灰,如此残忍地用来欺骗他人。他,他……”张春生的声音再次中断,他痛苦地捂住了脸,仿佛这样就能阻止那股悲伤从心底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