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放哨的人又说丁村长和丁胜男差点被杀人灭口?人不是还在吗?”
“丁村长,你这是干嘛了?脸色这么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踩到野猪粪了。”
“说的什么话?野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以为人人都像江河村人那样好运气?”
“江河村能掀起什么风浪?”
“两村干架就干架呗,干嘛把我们周家村人卷进来?”
“来吧,咱们去劝架吧,卧槽这么犟?愣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把老苏家的人拽回来的?”
一时间,江河村的大山上聚集了很多很多的人,七嘴八舌地吵起来了,仿佛几百只鸭子在你耳边嘎嘎嘎嘎,场面闹哄哄乱糟糟的。
丁家村的众人齐刷刷地揉眼睛,搞什么?他们村长的儿子被江河村的人打趴了?
他们看没错吧?
肿成猪头样的人真的是那个丁胜男?
无所畏惧的丁胜男?
只见江河村的苏大成一重拳出击,丁胜男宛若断了线的风筝,以一道诡异的弧度飞上半空中摇摇欲坠,任由他鼻孔在冒烟了,还是哐当一声砸落下来,瞬间土尘满天飞。
丁胜男口吐白沫,生无可恋地躺在坑里!
丁家村众人:“!!!”
周家村众人:“???”
沉重的声音惊醒了周村长,围成半圈的丁家村的村民们吓得抄起家伙围住了刚才砸出来的坑,怎么也得把咱们下一任的村长从坑里挖出来啊!
特么的,谁来告诉他们江河村的战斗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猛了?
仅仅一个拳头就让人享受了飞一般的滋味,简直是上天入地!
周村长又不能不完全不管丁村长和丁胜男的死活,毕竟他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周家村和丁家村得扭成一股麻花,要不然他们哪有机会去别的大队借上打稻机?
占了这么大的好处,周村长表面做足功夫,其实心里面早就疯狂吐槽老丁不靠谱。
哎,他这一次带着周家村人杀过来,也不知道村民们意见这么大。
“你让那个放哨的村民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周村长念着两村之间的情义,这才忍住了脾气。
对于一个见风使舵的老顽固来讲,他会反思自己的错误吗?
很显然并不会,丁村长甚至还将今天的错误全部怪在了老苏家所有人身上。
丁村长看这会有人来撑场子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全是泼脏水的话。
“我和胜男好心好意来提醒他们江河村应该先去大队上申请,再由大队决定能不能挖蓄水池,要不然引起了不必要的恐慌。”
“谁知道他们把我们父子俩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一言不合还对胜男动手了!”
这两句话瞬间让江河村的村民们炸开了锅,你还啥人啊?老树皮要不要脸?
全场最无耻的人在贼喊抓贼,简直是活久了!
“你们这群杂种有本事再说一次?明明活在人间,非要说阴间话。”
“太不要脸了,我可是听说了三十年前,我们两个村子还干了一架,你们那会手段够卑劣的,竟然想在我们江河村的河堤扒拉个口子,让我们江河村的水流到你们丁家村,不自量力,我们打趴你们丁家村这群小扒菜。”
“咱们往上数几代从来不会闹矛盾,果然还是穷闹的。”
“三十年后又来搞我们心态,你们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需不需要咱们大伙再补一刀?干什么呢?欺负江河村是不是?”
“来这么多人干啥呢?”
“甭管你们周家村和丁家村来多少人,咱们身后还有好几百江河村人!居然敢在我们的地盘颠倒黑白!”
“打群架会不会?”
江河村众人看见村长苏建业做了个手势,大家才慢慢地停住了骂人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