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这样说了?”太后目光凌厉的看向皇后。
皇后心虚,看向太后的眼神都飘忽不定。
“皇后!”
“哀家真是错看你了。”
“身为中宫,岂能说出这样的话?商女又如何。您瞧瞧你身上穿的衣裳。”
“没有用银子买来,你有这凤袍穿吗?”
“你们用的胭脂水粉,哪个不是买回来的?没有商人制作和购买,你哪里来的用?都说凤眉添妆,让人眼前一亮。”
“没有她们,岂有你雍容华贵?”
太子见到太后发怒,随即立马上前打圆场。
“皇祖母,您误会了,并不是如您想的那样。”
他目光带着警告,看着方时晚,像是在说‘若是敢添乱,孤杀了你。’
方时晚缩了缩头,拉了拉太后的手。
“太后,算了,皇后娘娘也没有说的那么夸张。”
太子听后,满意的点头。
“皇后娘娘只是说臣女昨日制作的三轮车害的皇上摔倒,臣女已经解释了,昨日是她大声呵斥下人,这才吓了皇上的。”
“太子却不信,还说臣女是灾星。”
“是太子让臣女滚的。”
她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下来了。
大腿疼的她龇牙咧齿。
徐昭仪看她落泪,心疼的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眼泪。
“晚儿,你别哭,太子不过是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是,臣女知道了。”她接过徐昭仪的帕子,自己擦眼泪。
边擦边说,“臣女是商女,不配和她们站在一块。”
“刚刚六公主也说了,五公主是庶出,岂能和她姐妹相称。”
“想来,更加看不起我是商女,可我外祖是将军府啊,怎么能这样带着有色的眼光看人?”
“唉,终归身份他们还是看不上的,我还是不在这里碍眼了。”
德妃站在一边,气的捏了捏帕子,却无能为力。
徐昭仪动作直接僵持在了原地。
太后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了,“有此事?”
墨书雪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目光,吓得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祖母,孙女…孙女是开玩笑的。”
闻言,太后失望的后退一步。
“你们三人,是中宫是嫡出,哀家和皇上对你们也格外疼爱,没想到你们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皇后生怕太后对她失望。
急忙跪下求情。
“母后,臣妾刚刚并不是真心说方时晚是商女,并没有看不起的意思。”
“是她,先是辱骂臣妾说臣妾昨日没有换衣裳,是她态度不好,臣妾这才训斥了她一番。”
“是啊,是啊,母后,刚刚是方时晚先辱骂母后在先的,本来我们是准备去父皇那里。”
“昨日夜里凤仪宫和东宫的东西都被贼人偷了去,这才导致母后穿的昨日的旧衣裳。”
“可方时晚却用这来羞辱母后。”
墨书雪磕头,“皇祖母,就是这样。”
安宁郡主即刻跳出来,“不是的,太后,我们本来是在这里赏花的。”
“她们突然走过来,说时晚陷害皇上摔倒,居心不良,时晚解释,是皇后昨日厉声呵斥,皇上才摔倒的。”
“之后太子让时晚滚,五公解释是她请的时晚进宫,六公主却骂她是庶出,不配和她称姐妹。”
安宁郡主说完,看了一眼方时晚。
方时晚笑了笑,“就是这样。”
“太后,定是皇后娘娘自己宫里的东西被偷,心里有气,却洒在臣女身上,臣女也很冤枉,成了她的出气筒。”
“方时晚,你别血口喷人!”皇后此刻也怒了。
她堂堂一国之母,给一个商女三番两次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