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台上。
一男一女被强压着架在上面。
下面的百姓们,骂骂咧咧的拿着菜叶,纷纷砸向擂台上。
“坏女人,砸死他们!”
“千万不要让这种人活,不然下一个就不知道是谁!”
苏月娘被鸡蛋和菜叶砸的满头是污垢。
她目光带着惶恐:“不,不,不要杀我。”
大理寺正卿白大人冷漠的看着下面两人,他一生最痛恨残害妻儿之人。
“午时三刻。”
“行刑!”
一声落下,刽子手纷纷举起屠刀,往上面喷了一口水。
日光几近午时,那刺眼的光芒,透过屠刀,反射照耀在一名十三岁的女子身上,
她双眼猩红的看着远处,死死的攥住自己的拳头。
手起刀落。
血,溅了一地。
望着那喷了一地的鲜血,女子捂住口,呜呜的哭出了声音。
“活该!”
“还说是什么邹神医的同门,这种人也配?”
“杀人凶手,死有余辜!”
“就是啊,散了散了散了,早知道不来看了,污了我的眼睛。”
……
百姓们一个个骂骂咧咧的离开。
陆时晚和墨祈天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上面邢台上的人,没有一丝的怜悯。
“邹神医怎么样了?”
夜风连忙道:“王妃,昨夜邹神医知道这两人的找到后,立马飞鸽传书给去了神医谷,看那样子,高兴得不得了。”
“嗯。”
看来老头还是能够分辨是非的,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心思不正,怎能行医!
“祁王妃?”
听到有人喊自己,陆时晚侧头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带着一个丫鬟她走到她身边。
“妇人福身道:“给祁王妃请安。”
“请问您是?”
“回祁王妃,臣妇是新任尚书令夫人。”
陆时晚想起来了,昨日谢静阮说过,她爹就是新任的尚书令。
她望向面前温柔的妇人,道:“夫人有事吗?”
谢夫人:“刚刚听到祁王妃谈邹神医,不知祁王妃可认识邹神医?”
见陆时没有说话,谢夫人又道:
“实不相瞒,小女从前贪玩,失足落水掉入湖里,这些年身子一直很虚弱,明明是大热天,她穿的都比寻常人要多不少,夜里睡觉更是需要烤火。”
“臣妇带她看了许多大夫都说活不过十八岁。”
“刚刚无意中听到祁王妃谈论到邹神医,若是祁王妃能帮臣妇引荐,臣妇感激不尽,必当重谢。”
陆时晚看了墨祈天一眼,墨祈天挑眉,“晚晚决定就好。”
“夫人,我确实知道邹神医的下落,但是我得问过邹神医之后,才能答复您。”
谢夫人一听,陆时晚答应自己了,当即行礼感谢,“臣妇,谢过祁王妃。”
回了祁王府以后,陆时晚越是想不通,那日明明看着谢静阮身子很健康的,怎么会有这样的病症。
路过邹神医的院子的时,她停下了脚步。
邹神医见她找自己,高兴地合不拢嘴。
“王妃,你找我啊?”
“嗯。”她点头,“你可听过大热天的人,怕冷到夜晚还要烤火才能入睡?”
邹神医一听,当即来了兴趣。
他笑着点头道,“当然知道,这种病是很稀奇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感染了风寒因此造成了封闭了心理,种下的心魔。”
“这叫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