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东宫半步!”
太子一双阴毒的眼睛,恶狠狠地朝着方知柔那边扫去。
这一刻,他对方知柔凤女的身份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方知柔早就吓傻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话会让太子陷入这等境地。
“皇上,您要责罚就责罚妾身吧,是妾身的错,和太子无关,那银子是妾身自己要充公的。”
“方知柔,你好大的胆子,敢陷害本宫的儿子!”
“皇后…”方知柔欲哭无泪,
她冤枉啊。
她不过是想让陆时晚出丑,怎么就变成了自己。
周围不少邻国使臣看向这边,皇上知道,此事不宜太过,却也不能不过。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淡淡的吐出来,然后冷声道:
“方知柔殿前失仪,拖出去杖责三十!”
方知柔心如死灰,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角。
“皇上,求您饶了妾身这一次吧?”
“妾身再也不敢了!”
“皇上……”
太子冲着太监道,“愣着干什么?拖下去啊!”
两个太监急忙上前,拖着衣裳包裹的方知柔朝着殿外走去。
正好灵安公主被杖责的椅子还未拿走,可以给方知柔用。
太子脸面无存,忍住不去听周边窃窃私语的声音,步伐凌乱的朝着殿外落荒而逃。
皇上怒气攻心,伸出手死死的按住心口的疼痛,对着在场的人说了句,“宴会结束”。
随即也离去了!
皇后站在原地,看着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皇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曾几何时,他们也如寻常夫妻一般,不管参加什么宴会,皇上始终是拉着她的手。
如今孩子出了这样的事,她作为母后,心里也不好受。
他不仅没有拉自己,更是一句关心的都没有,还禁了太子的足。
宴会散尽。
陆时晚刚上马车,唇便被人死死的堵住了。
那双不安分的手,丝毫没有想要放过她的动向。
忍了一日,墨祈天实在是无法忍了。
早知就不该答应这小娇妻,说什么装不和?
明明,他们和得不得了。
陆时晚被他抱在大腿上,两只脚被死死的撑开,让她根本就招架不住这样羞耻的姿态。
“唔唔…”
墨祈天唇角抵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晚晚,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天山雪莲?”
“你的师父是谁?”
“还会番邦语?”
陆时晚忍着身上的麻酥劲,不知怎么接,在墨祈天不备之时,两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墨祈天看着怀里突然睡着的女子,
这一刻居然拿她没办法。
看来,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告诉自己,那么,他就等,等到她愿意说为止。
东宫。
深夜。
灵安公主被杖责了三十下,已经昏迷不醒的躺在床榻上。
跟着还有方知柔,她毅力惊人,被抬回东宫的时候,居然还清醒着。
太子请来御医,随便给二人诊治了一番,便让他退下了。
东宫失势,如今满朝文武都知道了。
不少站在他这边的大臣,在他出殿门的时候,都不敢靠近他。
“云寒,去查一下这陆时晚,看看她的天山雪莲从何而来。”
从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失宠小姐,居然能有如此作为。
云寒单膝跪地,“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