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皇上看向墨祈天。
“祈王,这件事你可知道?”
墨祈天点头,“回父皇,儿臣略知一二。”
“既然如此,祈王,可否让她想想办法?”
“父皇,恕儿臣爱莫能助。”
“什么?”皇上脸都黑了,如今这样的局势,他敢违抗命令?
他才觉得这个儿子可靠,如今居然…
太子站在一边,幸灾乐祸,只要祈王越叛,对他越有优势。
“祈王,你可知这件事的严重性?”
“儿臣知道。”他挺直身板,望向皇上,“父皇命令儿臣不敢违抗,却也不得不听!”
“什么意思?”
墨祈天随即露出难色。
“前两日,晚晚她去沁园市玩,谁知道那间酒楼里正好有人得了瘟疫,她被关在里面。”
“官兵说,上头的人说了,任何人不得出入。”
“儿臣在府上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后面也是听了侍卫说的,儿臣本想入宫求父皇。”
“可臣子与百姓同制,儿臣只好在府上等待瘟疫结束。”
大理寺正卿一听,懵了。
前两日是他吩官兵去封锁所的各种店铺,难道,就是那时候?
“祈王,不知王妃在哪个酒楼?”
墨祈天捂了捂胸口,摇头道:“本王不知。”
闻言,大理寺正卿内心咆哮。
惨了。
他闯大祸了!
被绿就算了。
如今怕是要得罪满朝文武了。
想到前些日子,他才手短的拿了王妃一朵天山雪莲。
“王…王爷,微臣这就去外面查,务必查出王妃在哪个酒楼,一定给皇上一个交代。”
他扑通一声跪地,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皇上正想发怒,见他识相随即沉声道:“去找,朕让你把控皇城,没有让你强加禁足医者。”
“如今外面的百姓闹,那是没有解救之人,万一祁王妃真的能救,又被你耽误了好几日,你看朕不扒掉你一层皮!”
白大人哆嗦了两下,即刻道:“是,皇上,微臣这就去。”
他急匆匆的站起身,朝着大殿外走去。
看着他跌跌撞撞的离开,皇上挥袖。
“都回去,带好面巾各司其职,以安抚百姓为主。”
“臣遵旨。”
陆时晚在酒楼里闭着眼睛高枕。
曾几何时,这样的集体生活她是家常便饭,如今这样的处境算什么。
她空间里什么都有,时不时地偷偷吃点东西,喝喝灵泉水。
然后悄悄的,倒在水壶里,分一些给他们。
如今,他们在陆时晚的安抚下,日子过的风生水起,酒楼里什么都有,此刻他们正玩着纸牌。
“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
“小样,你也就那点能耐,不就赢了一回嘛?看你嘚瑟的。”
“就是啊,来来来,再来……”
欧阳灵犀悄咪咪的把自己的被褥,挪到陆时晚的边上,然后静悄悄的躺了上去。
“离那么近作甚?”
欧阳灵犀嘿嘿一笑,“那个,祁王妃,我…我那边冷。”
“冷?”陆时晚猛地坐起来,然后身子往后挪了挪。
“你莫不是得了瘟疫?”
“呸呸呸,祁王妃我的冷,是心冷,不是身子冷。”
闻言,陆时晚舒了一口气。
“心冷自己医,我看不了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