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理直气壮,“本宫这一生不在乎其他,只将情分二字进行到底。”
容珮反驳她,“您的情分,不是后宫姐妹多年相处陪伴的情分,不是父母对您多年教养的情分,不是母亲对孩子的情分,更不是对照顾您多年的奴才的情分,而是对一个心中没有你的男人的情分。您父母,孩子,朋友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唯独接受不了男人不爱您,您这不叫情分,是自私,是有病。”
“住口,你给我住口。”废后的口水随着她大吵大闹喷了出来,“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容珮继续道,“您恨所有得宠,位份比您高的女人,而您幻想的那些同您交好,您口中安分的妃嫔,要么是不计较恩宠,只想扶持您的愉妃,颖妃。要么是希望得宠,却不被皇上喜欢的婉嫔。要么是好生养,母凭子贵但不被宠爱的纯贵妃。要么是得宠但被皇上欺骗,像傻子一样蒙在鼓里的舒妃,要么是得宠但另有所爱的容妃。而除了这些人以外。都是一群坏得流脓的妖艳贱货。皇上宠爱的女人,都是狐媚祸主的坏女人。只要是皇上真心宠爱的,也喜欢皇上的,除了您之外就没个好人,只有你自己是个好人,您以为这样就把自己凸显出来了吗,您做梦。”
废后的虚伪的脸皮被容珮撕开,心中满是羞愤,她大喊着住口,又要跑过来掐容珮的脖子,被容珮轻松躲了过去。
废后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脑袋磕出了个大包,倒是清醒了不少。
容珮居高临下看向废后,“您虽然不得宠,又落了个今天这副田地,但您也算胜利了,您在精神世界胜利了。”
废后深吸一口,“任你说的再好,我也不相信令妃会是无辜,你敢说她没有一丁点想要当嫔妃的想法,没有一点想往上爬的心。”
容珮轻笑两声,“想当嫔妃又怎么样,男人可以当官打仗升官加爵,女人就不能有自己的作为吗?男人就可以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可以高喊王侯将相宁有种呼,女人但凡有点上进心,就是不安分,就是不要脸?您也是女人,女人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你不学反抗,反而拿着纲常伦理帮男人一起贬低女人。”
“可她不该害人。魏嬿婉害死了多少人,她自己数得清吗?”
容珮十分疑惑,“您又给皇贵妃安排什么恶事了?”
废后扶着桌子缓缓从地上站起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像你说的那样,令妃家世不错,可忽略了一件事,富察琅嬅也是女人,又怎么会教导魏嬿婉,让她伺候皇上,哪有女人愿意将男人分给其他的女人。”
“您不会,您只顾着自己得宠,只想让皇上和您睡觉,可孝贤皇后大度,人家才不会像您一样把着皇上不放,跟嫔妃争宠呢,不够掉价的。人家不想伺候皇上,培养几个宫女伺候皇上又怎么了。”
废后理直气壮道,“宫女就是宫女,当妃嫔就是不安分,就像阿箬一样。”
容珮脑子都要反应不过来了,“这阿箬又是谁。”
废后看了眼容珮,想到容珮是她当皇贵妃时才到自己身边伺候,大约是不知道这个鼎鼎大名,背主求荣的慎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