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声,“这可能就要问德妃娘娘了,这满宫里就只有您能做得了手脚。”
德妃忍着剧痛,“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我若想让柔则嫁给老四,当初求皇上选她做嫡福晋就是了,何苦还要找你。我宫里的奴才,还有你身边的奴才都能作证,我曾屡次阻拦过你下帖子,可你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后来并未听我的啊。”
柔则此时也开口,“四福晋,你既说父亲是后来看四阿哥起势才想让我嫁进宫,德妃娘娘是想让四阿哥绝后才让我入宫。可您嫁给四阿哥也只过了一年多啊,那为什么一年前阿玛和德妃娘娘不直接将我嫁过来呢,德妃娘娘一年前怎么不为十四阿哥谋划,万一皇上不同意你我都嫁给四阿哥呢,万一四阿哥不喜欢我呢,她们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
两人的话,宜修并不买账,“真是巧言令色,说的好听,那柔则身上的那身吉服是怎么回事,若不是你将吉服给她,她又怎会穿着吉服进宫。姐姐,你现在还没进宫,就算穿上吉服也是个四不像。”
福晋觉罗氏此时上前一步跪下,“皇上明鉴,柔则身上的服饰不是吉服。这衣裳是臣妇让府里的裁缝赶制出来的,料子是上个月去布庄买的,无论是长短,料子,颜色,款式还有腰身都与娘娘吉服不一样。何况本朝吉服与寻常服饰并无多大差别,只不过是多个领子罢了,穿正常服饰和穿吉服既无差别,何苦要从德妃娘娘那里借呢?既穿着不合身,又不合规矩,宫里人来人往,在宫里头一走一过被人看到又是麻烦事,臣妇没必要做这种事啊。”
宜妃也在旁边提醒,“臣妾和德妃一同晋封,德妃当时穿的吉服确实不是这件。老四家的,你太不了解美人了,拥有绝世的容光无论穿什么衣裳都好看,什么都不做,只要站在那儿就能让男人欲罢不能。而嫉妒她的女人,会自动忽略美人的容貌,幻想人家又是穿华服,又是搔首弄姿的勾引,将人贬低的一无是处。若这样就能吊来金龟婿,那天底下的女子不都嫁入高门了吗。”
宜修脑子一片混乱,若说同人文中有些内容自己不能确定。
但是她明明记得纯元封莞妃时穿的那件吉服就是柔则的,她当时看了好几遍,不可能会有错啊。
就在这时,门口太监进来传话,说是太医到了。
皇帝示意太医给柔则诊脉,看看她是否有不孕之症。
太医诊完脉后,和皇帝汇报,“这位格格身子健壮,奴才不知息肌丸是何物,但能看出来其并未服用过致使女子不孕的药物。”
宜修睁大了眼睛,“不可能!肯定是你医术不精,或者是姐姐还是嫡福晋买通了你,皇上,还请您再找两个太医过来给她诊脉。”
皇帝心中早就不耐烦,更不会为了疯疯癫癫的宜修去请太医。
这时李德全也从外头进来禀报,“奴才让人问了御花园当差的奴才,乌拉那拉格格路过御花园时,四阿哥确实上前和乌拉那拉格格说了话,但两人并未有逾矩之处,乌拉那拉格格规规矩矩的没有跳舞。”
觉罗氏跪地痛哭,“万岁爷明鉴啊,臣妇这辈子就得这么一个女儿,不知怎么疼爱才好。为了让她有个体贴的夫婿,前几年还特意求了免选,只想让女儿婚后过得自在些。柔则确实喜欢音律,喜欢跳舞,臣妇虽知女子应以学习女戒女则为主,管家为辅,但为了女儿自在些,从不强求她学这些。若臣妇真有此心,那为何还有同意和瓜尔佳氏的婚事,若柔则将来必定要进宫,为何不让她学习管家御下之术,反而将她管教得如此天真烂漫。若按照侧福晋的意思,臣妇该是那诡计多端之人,那我该知道女子嫁人后最重要的就是管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