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宫闱之事,李时珍当然明白,不要多问原因,当下就答应下来此事。随后朱载坖将李春芳和高拱叫来,告知了此事,两位讲官都是大惊,之前永淳公主的事情,是弄得朝野皆知,天家颜面丧尽,要是再来一次,那天家的脸面何在啊。
朱载坖的意思很明显,这李和据说也是生员,想必也是有些学问的,就让李春芳、高拱考校一下他,看看他的学问如何。两位讲官当即答应下来,朱载坖这才回到李妃房间内。
李妃还在担心宁安,对朱载坖说道:“殿下,宁安还未成婚,就出了这等事,宁安现在还不知道此事,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多难过。”
朱载坖冷着脸说道:“若是李家敢玩什么花招,孤这里给他们全家准备了三件东西,绳子、刀子、毒药!”李妃只是静静的靠在朱载坖肩头上,轻声的说道:“殿下莫恼,事还未定。”
陆绎派锦衣卫将李和找到,客客气气的将他带到裕王府,毕竟他现在还是驸马都尉,天家的脸面还是要的。
朱载坖得知消息,立刻令王府仪卫司顶盔掼甲,摆开仪仗,自己换上亲王常服,仪卫司的卫士护卫在大堂两侧,高拱、李春芳两位学士在朱载坖下首就坐,李时珍也在一边伺候着。
陆绎将人带来,行礼说道:“殿下,驸马都尉李和带到。”
朱载坖冷着脸说道:“带他进来。”陆绎将李和带进来,李和看起来倒是中人之姿,谈不上俊俏,倒也看起来沉稳,朱载坖看了一眼李时珍,李时珍轻声说道:“殿下,面上看来,无甚疾病,至于内里情况,恐怕还要诊脉过后才能知道。”
朱载坖说道:“李和,你既要尚宁安,就是孤的妹夫了,最近天气寒冷,恐你染疾,这是裕王府良医正李时珍,让他给你看看。”
李时珍当即上前诊脉,详细的看过舌苔过后,上前对朱载坖说道:“殿下,驸马身体康健,无甚疾病。”
朱载坖挥挥手,让李时珍下去了,朱载坖脸色这才好看一点,要是个病秧子,朱载坖不现在就弄死他才怪,朱载坖问道:“孤听说你是生员?”
李和答道:“回殿下,小人现在顺天府学进学。”李和就是再愚钝,也知道朱载坖这是要干什么了。
朱载坖指了指两位讲官,对李和说道:“这是孤的讲官高学士、李学士,你既是生员,也算是粗通文墨了,可与他们讨论一番。”
李和面带难色的说道:“小人这点微末才学,怎敢和王府讲官讨论学问。”
朱载坖也不客气,说道:“那高学士、李学士就考校他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