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冲从早上做到中午,直到他再也没有什么可贡献的才放开了我。
他累了,靠在床头抽烟,我拿了一支也点上抽了起来。
“不是不习惯吗?”
“我没带。”
“我说过,一些不习惯的事情往往能解决问题,就像这支烟,你不喜欢却解决了你的烟瘾,我对你的瘾怎么解决?”
我侧过身面对面看着他:“你就是想分开潘凛和我,你想独占我,你真阴险,出尔反尔,用你的金钱和权利压着我,只有两天,你要还找我,我谁都不要,我走。”
他对于我说的话一点不生气,一点不惊讶,他把我抱进怀里,笑着说:“我的小野猫又伸爪子了。”
中午在一个西餐厅吃了饭,他心情很好,穿了一件休闲的大外套,看着年轻了很多。他牵着我的手,偶尔附身吻我一下,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很大的马场。
他知道我喜欢,特意带我来的。迎面一个驯马师牵着一匹马走来:“宝哥,您的马。”
江冲接过缰绳,拍了拍它的头,扭头看我:“不认识它了?”
我一愣,它?
我走近一看,原来是吉林的那匹母马:艾米。
我牵过来跟它贴了贴脸:“你还是把它买下来了?”
“只要你喜欢的我都给你。”
我仰着头看着他说:“我喜欢做你老婆,你给么?”
他爽朗地笑了:“调皮!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过。”
“那是因为她们不爱你的人,爱你的钱,你们各取所需。”
“那你呢?”
“我?”
我看了他一眼:“你知道。”
“走,带我换衣服去,我要和它亲密接触一会儿。”
我跟着那个年轻的驯马师去了后面
艾米真的很乖,它好像担心我害怕,跑得很慢,它是一匹训练有素的好姑娘。
骑了一会儿就累了,让他们把艾米送了回去。
江冲走过来:“怎么不骑了。”
“累了。”
“才骑这么一会儿就累了?”
我也不矫情:“让你折腾半天能不累?”我瞪他一眼走在了前面。
“我都没喊累,你都没动还累?”
他追上我,搂着我的肩:“这样,还有两天,咱们换换,你在上边动,我等着,怎么样?”
我停住脚步,和他面对面的站着:“原来你是闷骚啊?你个流氓,你想得美。”我踢了他一脚就朝车的方向跑去。
身后是他一连串的笑声。
往回走的时候他总看着我,偶尔摸摸我的头,他错了位置想亲我,我指了指司机的位置。
他捏着我的手:“晚上别回去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行,必须回去,五点之前。我哪都不去了,你带我上天堂我也不去。”
“不去天堂,上午不是去过了吗?”
他这流氓话说得越来越溜了,反正也许是他本来就这样:“你学坏了江冲,语言挑逗小姑娘。”我掐了他一下。
掐完以后又觉得有些过分亲密了,很尴尬。
他“啊”地叫了一声:“真掐呀!”把我摁在靠背上狠狠地吻了起来。
快到会馆的时候,他又问了我:“别回去了,陪我一晚行吗?”
我一边开车门一边说:“你真有体力,干了大半天,晚上还想干?不行。”
我用力关上车门走了。
晚上,潘凛回来很晚,又喝多了。
我给他倒了蜂蜜水,他一口就喝了,衣服也不脱,扑倒我就想做。
我让江冲折腾的到现在都还不舒服,潘凛又来了,我硬着头皮配合。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我一边和他做一边想,江冲知道我和潘凛刚做完,他还是要做,潘凛如果知道了,他绝对不会再碰我,我觉得他想杀了我。
突然就觉得很愧疚,我翻身骑在了潘凛身上,他被刺激得爆粗口,不停地说着爱我。
临睡的时候,他似醉非醉的说:“林晴,不许让别的男人草你,否则我杀了你。”
江冲几天都没找我,他让我松了口气,艾黎去京市了,店里人手不够,忙得不可开交。
我最近在店里摆了个玻璃柜台,里面放了彩妆,因为店里的姑娘们都是浓妆艳抹的,彩妆卖得也很不错,虽然赚得不多但带动了衣服的销量,就显得更忙。
潘凛这时打来了电话,我一边挂衣服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听:“晴晴,宝哥让咱们去吃饭,我现在正往你那赶,你准备一下。”
最近江冲这饭请得也忒勤了点儿,没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