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费?你们......”中年女人本想撒泼或者跑出去喊警察的,可是一对上纪迟他们冰冷的眼神,她吓得一个激灵,这些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立刻摇头,“那个,我们没有钱,我们刚从老家来的,你们要钱就给他要吧。”
女人说着就把高阳往前推了一把。
嘴里嘀咕着:“他有钱,你们找他吧,别找我们。”
她还把高飞拉到自己身后,保护起来。
阮棠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一声,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呢,只可惜这心都偏到大西洋了。
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目光黯淡还脸颊红肿的高阳,忽然就很心疼。
阮棠冷着脸走过去,语气冷淡又倨傲,把纪迟他们的气质学了个七八分:
“既然他是你们的儿子,那这半年的保护费你们替他交了吧,毕竟他都欠了好几个月了呢。”
那中年女人看见阮棠长的好看又瘦弱,一看就是软柿子,她顿时就横了起来:
“你这个小年轻怎么说话的,高阳他欠的钱凭什么我们还。
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收保护费,连个高中都没上过吧,哼,真是社会的渣子......”
说着她还一脸骄傲的拉着自己儿子出来,“看看,这是我儿子,他马上就要考上大学了,你跟他天上地下,根本不能比。”
阮棠都被气笑了,这是搁他这找优越感呢?
他不学好,他是社会的渣子?
他比不上这头猪?
其他兄弟们也全都震惊的看着这个无知的女人,他们棠哥那可是市高考状元啊,文曲星下凡。
老师同学眼里顶好的好学生,他们南天门社区里的团宠乖宝宝。
说他是社会的渣子?这个女人真的是眼瘸,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周雄和瘦猴冷着脸刚要上去教训这个疯女人以及她身后的胖子,被阮棠拦着,
他好奇看着女人问:“那你们儿子上学,凭什么要高阳拿钱呢?”
女人被问的一噎,憋了半天道,“他是我儿子,他就应该给我钱,孝敬我啊。”
“噢,那你是他妈,他欠的钱,我们自然要找你要啊,毕竟他的钱都孝敬给你了啊。”
阮棠那纤长的睫毛一掀,“毕竟我们还有那么多的兄弟要吃饭不是。”
纪迟走到阮棠身边,语气冰冷又森寒:“没钱就留下一样东西吧,我们道上的规矩。”
“什,什么东西?”母子俩战战兢兢问。
纪迟从刚才这女人说阮棠时就脸色黑的不行,这会儿冷的掉冰碴的声音响起:
“既然你儿子那么优秀要考大学呢,那就留下一只脚好了,毕竟考试还得用手写字。”
“什么?不,不行,”女人吓得瘫软在地,又开始不讲理,撒泼哭嚎,
“欠你钱的是高阳,你找高阳要吧,砍手砍脚随便你。我们只是路过,我们要回家了。”
这女人想跑,却被门口的一排兄弟们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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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迟嗤笑一声,他一脚踢到了那个“很优秀的”胖子腿上。
接着就是重物倒地声,以及杀猪般的哭嚎声。
胖子摔倒在地,纪迟一脚踩到胖子的脸上,语气凉凉道:
“那可不行,现在是你们不仅欠了保护费,还恶语中伤我的人,
我这人拳头硬,兄弟多,又最是护内,我的人可不是谁都能编排、欺负的。
让她自己掌嘴道歉,保护费一样不能少,不然我可不管不住我的脚,更拦不住我兄弟们手里的家伙。”
中年女人吓得慌了神,可看着儿子在纪迟脚下被踩到变形的脸,她惊呼出声,就要去撕打纪迟,被刘鹤手里那闪着寒光的刀子吓得清醒了。